常的风水地,断然不会去挑衅酣睡的卧龙。”
她骄傲的抬起了头,“我下山可是每日都有学习的。”
阮修愣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去,刚想偷笑,脸色突然就僵住了,怎么办,他还没一个世俗之外的人爱学习,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王玄之正好瞧见她骄傲的模样,不由也骄傲了起来,浅勾唇角,继续戒备。
道一在说话的同时,也在查看明堂,她方才抬头时,忽然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她左右比划着,“左青龙,右白虎,内朱雀,中明堂、内明堂都没有问题——阮七郎君,前方那条河流是什么河?”
阮修有些傻眼,不是,你方才将地形说得头头是道,结果那条河从哪里来的,竟然不知晓?他蓦地想起个坊间传闻,那大理寺新来的仵作,成日神神叨叨的,还拿着个罗盘,其实是不识路哩!
若非时机、场地不适宜,他非要大笑三声不可,“那是沣河,与长安县相邻,用的同一条绕城河,此河还流经了上林苑,当初你不是还去过吗,怎的没认出来?”
道一:“......”她要立刻离开此地。
脸皮厚的好处是,分明尴尬得想原地抠地离开,却能找到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
道一镇定的反问,“你们就没下沣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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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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