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住,指不定大小一起没了,这刘方家估摸着也就此散了。”
陈夷之:“你很好!”他由衷的夸了她一句。
结果两人都浑身不自在,东边摸摸西面看看。
许六就在此时,拖着一个人,飞快了跑了过来。
“寺卿,寺卿,人带回来了。”一位年愈六旬的老者,几乎要被他拽得飞起来,那些好事的村民,看得都替这老人家喘不上气来。
道一他们也这样认为。
老者坐下喘了好一会儿的粗气,刘家领路的那位下人,才刚到家,同刘管家说了一声,便去做自己的活去了。
王玄之递了一杯温水过去,“老丈,实在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将你请来。而是如今有个案子,需要你做个证人,还请你为我们解疑答惑。”
老者点点头,“官爷有什么事,尽管问我老石,绝无半句虚假!”
他这话在场的人几乎都相信,毕竟他可是专门做建房子这行的,弄虚作假,又如何取信于人呢。
王玄之赞了句,“老人家高义!石老可记得,当初建刘家方园子时,可有在院里埋下什么东西?”
老石摇头,“刘家是小人亲自画的图纸,当时修建之时,一直旁边看着,绝对没有在院子里埋什么东西。”
王玄之:“刘方可有要求过埋东西?”
老石又摇头,“没有!”
王玄之:“石老可有有记错?”
老石再次否认,“绝不可能记错。”
“吴四,把东西拿过来。”王玄之将矾液和硝石递过去,“石老可认得这两样物什?”
老石眯着老眼,看了半天,“不认得,是什么?”
王玄之谢过他,“刘管家,矾液与硝石,是有人后来埋下的,至于何时埋下的——夷之,你可能分辨出来?”
道一睁大了眼,身边的人走了,她还望着此人的背影,这货什么时候会看这些了。
啊,想起来了。差点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之前王玄之他们说过,陈夷之在军中带人私下采矿,才会被撵回京城,还险些丢了性命的。
所以这些东西,他很擅长了。
陈夷之先是拾起一块,混合了矾液和硝石的土,拇指食指搓动间,他的鼻翼也动了起来,又看了眼周遭,认命的闭了闭眼,将银枪往土里一插,过了好一会儿,猛的将其抽出。
又在周围的土地上,做了相同的动作。
每一回他都以指,在银枪上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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