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在我吃了黄精之后,没过多久便痊愈了,血腥味儿也不是我身上传来的。”
她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就是没有一条通往正确的路上。
甚至在打量整间屋子时,整个人都戒备了起来。
她有些怀疑,白日里的刺客,没有被全部抓走,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躲到了谢道若的房里,又或是一直藏在屋里的人,想到这里,道一的眉眼越发的冷。
谢道若裹着被子在屋里转,“小一,夜这么深了,天气也有些凉,咱们赶紧休息吧,明日还和思娘她们有约,迟到了可不好的。”
道一瞥到像只蛹的人,“阿姐,你怎的这么冷,昨儿个还踢被子呢。”
谢道若疑惑道:“是吗?”她吸了吸鼻子,“可能是天太凉了吧。”
道一半戒备的走了过去,“阿姐,你不会受了风寒吧,我替你把把脉。”
谢道若探出只手来,被子掀开的瞬间,血腥味儿不受控制的钻了出来,这下两人都闻到了,尤其是道一,她的五官灵敏,受到的刺激绝非常人所能及。
她接过谢道若的手,仔细把脉,“阿姐,这下你总该闻到了吧,味儿就是从你身上传来的。”
谢道若点点头,“可我身上真没伤,这味儿从何而来?”
“《内经》云:‘女子七岁,肾气盛,岁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月事以时下,故有子。’”道一仔细听脉,正要和谢道若细说,她的小腹忽地一抽,伴随而来的,还有丝丝抽痛,以肚脐位置为中心,四散的隐痛。
她方才要运功调息,身体内一股不受她控制的血液,由胞宫往下腹而去,紧接着流出体外,鼻翼间的血腥味儿,是越来越浓了,闻着有些难受。
道一收回了把脉的手,视线落回床上,那上头一抹红红的,“阿姐,你瞧。”
谢道若回头一看,瞬间丢掉被子,抓住她的双臂,惊呼出声,“小一,你真的流血了。”
道一:“.”
她有些尴尬,艰难的伸出手摸了摸鼻子,“那个,阿姐,咱俩都长大了。”
“嗯?”谢道若一时半会儿没理解她的意思,“今日及笄宴上,我们就算长大了呀。”
道一咳了咳,“那个是名义上的,如今是实际上的。”
谢道若脸色瞬间爆红,她想到床上有血的位置是她睡的,“你是说,我来初潮了?”
道一点点头,“我也来了。”
癸水:我来啦~惊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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