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疑,扯下一片来,就可以当成武器使用。
水中鱼类各式各样,如怪鱼这等鳞片的,也不是没有。
它怪异的地方,只在于脑袋。
它的眼睛不似鱼的眼,更像人类的眼睛,还有它的脸,已有半个人形,但还未完全成人脸,与鱼身相连的鱼腮位置,隐隐有化成人耳的样子。
魏清愁心里更是后怕,要是方才齐安掉了下去,被这鱼给吃了,他岂不是害死了一个孩子吗?
紫芝见两个小伙伴,欺负这鱼,也凑了过来,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它,“这鱼还能吃吗?”
桅杆上的魏清愁又是一抖,这哪是什么不知事的富贵人家出门,没有一个人是他惹得起的啊!
道一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他,旋即和王玄之交换了个眼神。
她朝几只笑了笑,“这事儿当然要问你们了,办法都交给你们了,今日能不能吃上这只鱼,就看你们的了——二白,别光站着看,这事儿你也有份!”
开玩笑,林二白做饭最好吃,不叫他叫谁!
恰在此时,钱小羊和蛮达从船舱里出来了,他们的手里,还一人拿了一样东西。
待看清是什么时,桅杆上的魏清愁激动了起来。
“泥们布冷(你们不能).”
钱小羊拿着的是一个包袱,而蛮达手中,则是拿了一枚令牌。
“二郎君,这些是魏四郎的行李,别的都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只有这令牌,瞧着好像有点儿眼熟.”钱小羊话落,蛮达便将令牌递了上去。
他们走过来时,地上的怪鱼,已经不想再动了。
它今日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上这群人。
全然忘了,在水中时,它是跃过了多少兄弟姐妹,才得了头筹。
王玄之见到令牌的瞬间,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接过令牌,摩挲了一下有字的那面,便将令牌收到了袖子里。
他来到羊天干身边,轻抚了一下他的脑袋,“天干,将人放下来吧。”
羊天干小嘴嘟着,不是很乐意,但还是往桅杆边上走了。
如挂上去那般,顺利的将人放了下来。
魏清愁顾不上发软的双腿,他径直到了王玄之面前,“令牌还我。”
“令牌是谁交给你的?”王玄之双手背负在身后,一只手借着袖子,轻轻抚摸着令牌,意味不明的问道。
先前十分健谈的魏清愁,此刻却如同一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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