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也有限,因此,他们的阵眼这才耽搁了些年。”
“裴婉仪宛如一张纯白的纸,被他们染上怨、恨等人性之恶,只为填补这一方阵眼,而一个人时隔多年,他又被‘五字部’选中。”
“安道,他的身份,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王玄之郑重点头。
“他的名字叫建成,乃是当今太子。”
王玄之向来温润的面上,挂着一丝惊愕。
“小一,你看得真切吗?”
不是王玄之不信任道一,而是事关重大,他必须再三确认。
道一点头,“我瞧得很清楚,给他起名建成的人,正是年轻时的圣人。”
她的本事,王玄之知根知底,更清楚道一不是在这种事上开玩笑的人。
“依小一的所见所闻,去稽胡的太子,定然是他人冒充的。”
“若是没见过苏清河被人冒名,我也不会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改头换面之术。”
虽然刚见证了两个人的悲剧,但王玄之的无条件信任,还是让道一感觉到温暖。
她将太子的遭遇同王玄之说了一遍。
王玄之:“我道太子的性情和以往有些不同,还以为是第一回出征,遇到什么事情,有所改变,不曾想,真正的太子,在这山中受着无尽的折磨。”
“不对,苏清河与太子是大周时发生的事,但裴家女郎却是前朝时就发生的事,岂非说明他们在前朝时就已存在,我们查到的‘五字部’,他们所着的服饰皆为前朝时的。这一点倒是对上了。”
“起初我以为他们的目的,只是不甘大晋覆灭,借着大晋起事。倘若他们的目的是改朝换代,以他们偷梁换柱这一手本事,足以令李家改头换面,为何却让李氏得天下?”
突然,一阵山风袭来,王玄之的后背泛着凉意。
“小一,圣人他们.”
“都好着呢,太子一事实属我疏忽了。”道一有些懊恼,“当时在上林苑,远远见过太子一回,因羊皮卷和小毕方,倒是不曾注意到。”
王玄之也没想到,真相兜兜转转的,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圣人眼皮子底下的太子都被人换掉,这事儿谁能想得到呢。”
道一:“如几位尊者那般的人,我不知还有多少,只那一位红衣尊者,在我查看狍鸮也就是羊娘子的执念时,与他是第一次见面,当时,我便有一种被他发现的感觉。”
“裴婉仪的记忆中,印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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