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丹青用手搂着她,得意的向着李火旺说到:“放心吧,这都是我从玲珑塔内特意挑的,耳朵听不见嘴巴说不了的幽伶,甭管我们说什么,她们都听不见说不得。”
“这种幽伶啊专门就是为咱们这种人养出来的。”说罢,他嘴巴凑了过去,又是对着皮儿杯喝了一口。
这一幕看的李火旺立即想起了孙宝禄那当过美人纸的母亲,顿时感觉到一阵反胃。这段时间一直在大梁,差点忘记这地方喜欢把人当工具的变态习惯了。
“来啊,贤弟,你这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不得好好歇歇?放心,这都是司内的正常开销,那不花白不花啊。”拓跋丹青站在原地对着李火旺挤眉弄眼。
看着两边几乎要挂在自己身体两侧的可怜肉体,李火旺摇了摇头。“拓跋兄,多谢了,但是今日前来只想饮酒。不想干别的。”
看到李火旺不近女色的样子,拓跋丹青顿时很是诧异。“哦?莫非耳贤弟也跟我一样,女人玩腻了想玩兔爷了?也是啊,毕竟三扁不如一圆啊,我这就去帮你换去。”
李火旺的表情顿时凝重,声音稍稍大了一些。“拓跋兄,一日不替师兄弟报仇雪恨我一日心不安,实在没心思弄这些。”
见李火旺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拓跋丹青轻轻一挥手,让那些女人出去了。
等她们都走后,拓跋丹青举起酒杯仰头喝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耳贤弟啊,你可有义气,这年头能为了师兄弟赴汤蹈火不多了。个个都是心怀鬼胎。”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亲,他们杀了我们六位大长老理当如此,”
“也罢,既然如此,那你且在这银陵城住下吧,我晓得你急,有什么事情我先喊你。”
“行,多谢拓跋兄,我敬拓跋兄一杯!”
当李火旺一身酒气地回来客栈后,倒在床上后,闭上眼睛用指腹一下一下地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跟拓跋丹青这个笑面虎应酬不比跟外面交战轻松,他也不知道对方知道多少,信任自己多少。自己能做的只有时刻都要保持警惕,以免被对方发现破绽。
这时忽然想了什么,李火旺从腰间掏出腰牌,看着上面的“壬伍”自己距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李火旺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随着自己在监天司的地位提高,同样也可以调动监天司的一部分力量。
北风活了一百九十岁光听起来就很强,可是自己未必就需要单枪匹马的去跟坐忘道单挑。
摊在床上的李火旺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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