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脸的不屑,“这有什么啊这有,这要是我师父在这……”
别管吕秀才怎么说,四周的人包括吕状元在内,都被这张家晚上要设宴庆祝的消息吸引过去了。
“你们都瞧好了,有饭撤了!挺过来了也有戏!”吕状元向着那欣喜若狂的家主走去。
随着他几句吉利话后,轻松地劝的那张员外聘请吕家班登台唱戏。
匆匆对付了几口后,吕家班就开始干活了,又要搭台子又要画戏妆,时间难免有点紧。
当天晚上,吕状元带着自己学徒跟儿子,卖了命地唱,主家跟客人都很尽兴。
等深夜降临,吃饱喝足的客人们三三两两的离开了,而吕秀才看着主桌上的道士,脸色带着一丝犹豫。
“你看准点,那把剑到底是不是李师兄背上的?”一旁的狗娃低声催促到。
“这应该是吧太远了,我瞧不清,最好要摸到手里才能知道是不是。”
这话听得狗娃几乎要吐血,“伱这人还能不能靠点谱?”
“那要不我们直接去问问?既然师傅的剑在他手里,兴许他知道师傅的下落。”
“这怎么问?万一他这把剑是李师兄手里抢来的呢?万一他之前跟李师兄有仇呢?”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他们忽然看到那道人在主家耳边说了什么后,便表情凝重的带着主家向着后院走去。
“他要走了!快跟上!”吕秀才毫不犹豫趴在桌腿边悄悄跟了过去。
随着离开了外院,走进了内院,环境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道士跟主家的说话声传入了吕秀才的耳边。
“天师,我家真还有邪祟没灭?”
“嗯,不错,你儿子的撞客就与这邪祟有关,这邪祟不除,你们家将永无安宁之日。”
“那那可怎么办啊!”
“莫慌,有本天师在呢,那邪祟此时应该附在某物上,只要我把那东西找到,一切皆了!”
黄袍道人手一翻,一个陈旧的纯铜罗盘出现在他手掌,他一边掐诀一边盯着罗盘寻找起来。
一只手拍在躲在假山后面,吕秀才的肩膀上,顿时把他吓得一激灵。
等他一回头,瞧见是狗娃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狗娃没理他,用手指了指远处的新动静。
“张员外,当心!此物就是邪祟附身之物!”
“天师?这.这怎么可能呢!这是我老张家的传家宝啊!”
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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