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掏,一碗香气扑鼻的肉出现诸葛渊的面前。
肉闻起来很香,而且看起来刚做没多久,还冒着热气呢。
“那个没眼力见儿的儿媳妇做的,明明知道这东西带发,我吃不得,就非要做,你说她是不是盼着我死呢?”
“我寻思你估计没啥荤腥,我就给你送一些过来。”
诸葛渊看着硬塞到自己手里的炖羊肉。“三太奶,怎么什么东西在你嘴里都变成发物了,这吃不得那吃不得,您老恐怕只能喝露水了。”
瞧见三太奶举起拐杖,诸葛渊连忙陪笑着道歉。
“你吃吧,我走了,未时我孙孙会过来拿碗。”
把三太奶送到门口,诸葛渊坐了回去,接着吃着自己的晚饭。
炖羊肉特意用去了腥味,口感嫩滑、吃在嘴里肥而不腻、香味浓郁。
就在他正在享受着这份美食的时候,关紧的院门忽然被一阵裹着纸钱的风给吹开了。
刺耳的唢呐声响起,那高高低低的白色招魂幡从左至右飘了过来,紧随其后的是那悲悲切切的丧哭声。
诸葛渊侧着脑袋看着这一出,夹起一块羊肉塞进嘴里嚼了起来,“裕华,茗柯,狗鼻子真灵啊,怎么跑我家来蹭饭还要带着装鬼吓唬人呢。”
那院墙上面的白色魂幡迅速往着下面一缩,很快两个嬉皮笑脸的脑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瞧这话说的,我们哪能就为口吃的,我们是来给你一块喝酒的。”两人的左手晃了晃那一壶黄酒。
等瞧见桌子上的羊肉,顿时一屁股坐了下来。“嘿!巧得很啊,下酒菜都有了。”
都是一个私塾上学的,两人也不跟诸葛渊客气,从伙房拿来三个碗,一双快子就开始倒酒。“四郎,会划拳吗?”
“不会。”诸葛渊把桌子上的话本收了起来。
“不会没事,我们教你,划拳啊,其实简单得很,咱们喊着酒令,喊完结束后啊,咱们手里出一个数,嘴里同时猜一个数。”
“要是咱们两人有一个人喊出来数,刚好是两个手比画出了来的合,那就赢了!然后输的人喝酒!怎么样?简单吧?”
诸葛渊表情略带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位同窗,“这些东西,你们怎么学得这么快?肯定不是你爹教你的吧?”
“少废话,现在跟着我来学着唱,一条龙啊、两家好啊、三结义啊、四喜财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
就着一碟菘还有这一碗羊肉,两人就这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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