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成一团抱着膝盖,看着李岁的墓碑在一旁默默哽咽着。
除了白灵淼的哭声外,还有一道哭声,那是秋吃饱的,抱着腐烂孩子的她绝望地趴在棺材上,一次又一次的企图把棺材里的李岁拽出来,但是每一次都是徒劳无功。
落棺封土立碑,随着一套流程走下来,李岁也算是入土为安了。
披麻戴孝的众人顺着山路回到了牛心村,随着李岁入土,流程走完,气氛稍稍变得缓和了很多。
杨小孩带着十几个帮厨在伙房一顿忙活,八热八粮的大席就这么摆上来了。
李火旺没吃菜,就这么独自一人坐在主座上,一言不发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倒酒。
过去一直不胜酒力的他这次却怎么喝都不会醉,无论往嘴里倒多少酒,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断他喝多久,那酒壶里的酒却始终不减少,李火旺喝多少,一旁秋吃饱的幻觉泪水就流多少。
就这么从黄昏喝到了深夜,外面的席已经都散了,李火旺依然在不断喝着。
终于在李火旺喝下一杯的时候,白灵淼伸手抢过他手中的酒杯,用力摔在地上。“别喝了!”
李火旺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确实不应该再喝了,该干正事了。”
说罢,李火旺站了起来,随着他右脚一踏,直接踏进了上京城内。
他来到来了天师府内,找到了大梁的国师,皇甫天罡,眼瞎的老人正在跟高志坚下棋。
李火旺走到两者之间坐了下来,“玄牝死了。”
皇甫天罡点了点头,用两片指甲盖夹起一颗黑子来放在棋盘上,“嗯,已经知晓了,那动静可不小。”
“她临死前说,你知道些事情,让我来问你。”
一旁的高志坚瞧出了李火旺得异常,把手中的白子放下,“李师兄,你还好吧?”
李火旺没看他,始终盯着眼瞎的皇甫天罡。
皇甫天罡沉思片刻后,开口说道:“也没什么大事,玄牝的意思就是告诉你,只要有监天司领头,咱们没有想象得那么弱。”
“福生天的司命,只要还敢来,我们像前天一样,把他们打回去。”
“兵家已经差不多死光了。”李火旺非常冷漠地说出这个残酷事实。
“不。”皇甫天罡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子,你觉得,什么是兵家?”
说到这,皇甫天罡伸手抚了抚自己下巴上的长须,“此情此景,司命入世天下大乱,我等想活命,只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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