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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药店的门是在关着的,店门是卷闸门,门前还有两只血肉模糊的行尸在蹒跚游荡,当然,无论他们的造型丑到什么奇特的地步,也都不会再让我感到害怕或是别的什么,对于行尸,我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了。
看着它们身上还带着鲜红的血肉,我皱了皱眉,这两人应该是刚被行尸袭击死了不久,因为时间久了的话,血肉就会变成暗黑色,而且呈腐烂状。
我突然想到每次砍杀那些行尸时捅烂它们脑袋的感觉,就像是捅烂一块没皮的西瓜一样简单,而众所周知,头盖骨几乎算的上人身上最硬的骨头,是根本不可能软成那个样子,一些外科手术需要开颅也还得费好大一番周折。
那为什么行尸的脑袋会那么不坚固?
我盯着那两只朝着车子移动过来的行尸看了会,脑中反复思索着,在锁天下车抽刀将那两只行尸砍翻在地的一瞬间,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会不会是这次行尸爆发的某些原因,好比说类似于病毒,对人的大脑有某些刺激或者软化作用,从而导致人类死亡,但大脑虽变的脆弱但毕竟完整没被毁坏,所以那种病毒又在某些方面进行刺激和影响,导致人才能死而复生?
可是死而复生后为什么会变得啃食活人呢?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透的问题,行尸本就是死了的人,只是被一些未知的东西所支撑着站起来行走,既然已经死了,这些原始的进食欲望就应该不会存在了才对。
可现实明显不是这样的,那些行尸对生肉的渴求几乎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也或许可以说,那些再次站起来的行尸,它们行走的唯一目的就是吃肉,生肉。
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先不要去想这些伤神而又没答案的问题,锁天已经走到了卷闸门前,我缓了缓神,也下了车。
这家药店正处于镇子偏北边的路旁,远不如我们之前停留的加油站那里看上去繁华,这里店铺的招牌并不多,应该有很大一部分的门面房子拿来直接住人的。
这种小镇子上,门面房子和家住的房子并不像是在城市里那样分的那么清楚,寸土寸金的,这里家家户户的屋子随随便便拿出来一套都比城市里几百万一套的三室一厅要敞亮的多。
锁天从我头上取下了一个发卡,伸进锁眼里一通鼓捣之后,将发卡还给了我,随即弯下腰一拉,随着‘哗啦’一声,大门就被打开了。
本以为这门是在锁着的,屋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东西才对,所以我就有些放松了戒备,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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