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河,我暗暗握住了他的手,担心他会随时婉转手腕,甩出飞刀。
外面的走廊上已经站了许多的人,沈风也在那群人中面色焦急。
看到我和锁天出来,明显松了一口长气,锁天跟一旁的黑衣人交代了两句,我们仨就率先走进电梯里下了楼。
期间我问向锁天:“你准备把她怎么办?”
“丢出去。”
“把她赶出庇护所?”
“恩。”
“可她只是个女人,精神不正常,死了孩子,出去就死定了。”
闻言,锁天看向我:“她已经疯了,不受控制的人本该死的。”
.........
松河的下场是什么想也想得到,一个精神恍惚的女人,凭借着一股子恨意杀了两个人,带着失去孩子,失去青春,失去一切,甚至失去了支撑她活下去的恨的人,一个人面对外面那行尸遍野的世界,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如果是以前的我,定然会被松河的故事感动,和锁天开口留下她,但是我虽深深的同情她,现在却也明了,她是不可能被容忍的。
至此,这件事看似告一段落。
但仍有诸多的疑问徘徊在我脑海中,比如小花到底是谁杀死的,松河死死认定是赵梅,但是周大海却同样有很大的嫌疑,再比如,那天周大海打小花的时候,赵梅拉扯的态度不像是装出来的,就算不是亲妈,也完全不像狠毒的后母,如果那是她装的,那我只能说她的演技堪比一流演员。
不过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了,这些事情就像是在滚滚的洪流中丢进去了一颗小石子,激起了点点的水花,很快就被后面的洪流淹没消逝。
我没和其他人说起松河的事情,沈风似乎知道这其中的事情,却没多嘴开口过。
在小锁头的伤口恢复我们出院之后,大家早已经将那一家三口忘记的干干净净。
我仍旧会时时的回想松河那日的神情,和她的话,她的故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断这个纠结的人。
似乎除了疯子,就没法给她下更好更准确的定义。
不过这些毕竟和我的生活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我和松河之间也只是那天那么一会的对话而已,她用简易带着憎恨的言语告诉了我她悲哀的开始到她残忍解决内心悲哀的法子。
我替她难过,却也无能为力。
...........
小锁头出院之后,我们的日子又平静了好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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