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天走后没多久,我睡得迷迷糊糊,小锁头就开始闹腾开了。
我睡眼惺忪强忍着揍他一顿的冲动,起床给他冲了奶粉,客厅里韩雪已经去了医院,潇姐在收拾昨晚她和韩雪睡过的铺盖。
见我出门,就知道是孩子醒了,拿出温好的奶粉直接就递给了我:“早就算着差不多这个点醒,喏,拿去吧。”
我半闭着眼睛,这会几乎是对潇姐感恩戴德,立即就回屋给小家伙喂奶。
他其实是可以吃点饭了,只不过这里的大锅饭,菜的油气十分的大,而且之前也是经常午饭就是压缩饼干,我自然不会给他吃那个,就只能多冲些奶粉。
潇姐大概是介意自己以前的身份,从锁天回来住过之后,她就绝对不会进到我们俩的卧室里,就算锁天不在她也不会进,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会不会多心想些什么,所以避嫌避得厉害。
偶尔在外面大厅,有一些男性技术员跟她无意间搭话了两句,她都会猛地紧张起来,然后看向身旁的人,她太自卑了,生怕跟男人说句话,都会让我们瞧不起。
给小锁头穿戴好了之后,让潇姐替我抱着,我回屋收拾干净床铺之后,正准备出去客厅的时候,突然瞧见了床头柜上昨晚锁天顺手放上去的钢刀。
犹豫了一下,我走过去把那钢刀拿到手中端详了半天。
上面的奇怪花纹仍旧是看不懂。
想了一圈后,我干脆把它往腰间一别,就走出客厅去了。
潇姐要抱着孩子,我去食堂里拿了些早饭回来。
这个季节我不知道他们哪里弄来的玉米,我啃了点后,试着想要喂点给小锁头被潇姐给阻止了,她说孩子的胃消化不动这些玉米粒。
吃过饭之后,锁天没有回来,以往他每次出发之前都是相当忙的,今天一天估计都别想看到他的人。
我抱着小锁头和潇姐一起准备去医院找曙光,最近失眠的厉害,总是很困,却又没办法正经睡着,就算睡着了,也几乎是几分钟醒一次,混身上下都失了力道一样,准备去找他拿点什么安神补脑的玩意喝喝看,再不然就拿点安眠药来吃了。
到了医院的时候,大门前一个浑身是血躺在担架上正惨叫连连的人,把我和潇姐给吓了一跳。
肚子上和胳膊腿上都有着很深的刀伤,我惊魂未定的看着医生护士把他推进了抢救室,随即听到跟在他身后来的一个中年女人大哭大喊的开口:“没天理啊...没天理啊...民不与官斗,民不与官斗,我们不敢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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