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昏脑涨的,原想着等姓高的下令休息的时候,钻进帐篷里狠狠睡一觉,暖暖热,千万别感冒了。
但是直到天彻底黑透,姓高的都没停下来的意思。
整个队伍的进度都放慢了,但是仍旧再继续前行。
没人开口发问,看样子,今晚也是准备彻夜赶路了。
死死的咬住嘴唇,嘴巴估计已经血肉模糊,这一嘴上去,立即就闻到了血腥味。
没管它,受了疼,脑袋总算是清醒了点,腿脚经过这两天的极限跋涉,已经勉强习惯,走到现在虽然十分的累,倒也能撑得住。
就这样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无论怎么再去咬嘴唇,或者是咬自己,都已经是没办法再拉回神智,在大雨又一次滴滴答答的落下来的时候,终于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到了地上。
第一次感觉,被黑暗包围的滋味似乎也并不那么难受。
思绪一直恍惚而飘渺。
没办法思考,没有伤感和痛心。
但是...锁天还没找到。
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皮肉骨头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特别是嘴巴上,火辣辣的就像被火烧过一样。
盯着屋顶看了两眼,我好一会才拉扯会思绪。
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快速的打量了这简易的屋子一圈,我怎么会在这?这是哪里?
揉了揉眼睛,眼前仍旧是一间陌生的屋子,屋子很黑,没有任何的光线投射进来,顶部有一盏很暗的灯,勉强能照亮这个屋子。
艰难的从床上下来,缓缓的在屋子里走了一圈。
整间屋子大概三十个平方左右,除了我之前睡的一张木板床之外,还有墙角一个老式,十分老式的橱柜。
看样子有些像是上个世纪的东西。
奇怪,姓高的他们人哪去了?
摸摸索索的在靠近右侧最边上的地方看到了一扇木门,试着推了一下,随着吱呀一声,木门就给推开了。
外面是沿着向上的一节楼梯,这里是个地下室?
踩着楼梯试探的朝上走,阳光投射进来,刺得我有些增不开眼睛。
在走完楼梯的时候外面是几间木头屋子,并不残破,相反的还给人一种十分现代化的感觉,格局和划分,都显得十分有讲究。
我转悠了一圈,到处都是空无一人。
心下不禁疑惑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人都去哪里了?
这秦岭的深山里,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