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嗯了一声,将一份卷宗文件放在了他们面前。
“你们先看一看,有什么问题问我就好了。”
他说着,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现在差七分钟四点,还很富裕。”
“我们六点之前出发就来得及。”
江川他们打开了文档盒,看到了里面的纸张、光盘和一些照片。
这照片上是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副眼镜,笑起来相当和善阳光。
几张照片之后,他们就开始看文档里的其他信息。
张博文,34岁,目前无业。觉醒记忆:农民。
家庭成员都不在本地,他于今年七月上旬辞职,待业至今。
紧接着,便是来自于治安署的报案记录。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青市飞鸟区各个街道治安署报案率,和各地治安署所面临的情况一样,都在大幅度提升。
但有所不同的是,许多报案人虽然是来报案,但是走进了治安署之后,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自己到底要报什么类型的案子,是失窃还是被抢,是强制伤害还是肇事逃逸,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要处理的案件实在太多,这种说不清楚案情的情况,大部分会被忽略了。毕竟这记忆觉醒开始之后,许多人的精神状态不好,治安署的治安员们见过太多了。
如果不是有一名报案人看着手心里写着的字迹颤颤巍巍的把事情说出,那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发现这案子的诡异之处!
她手心里写着的五个字是“找孩子!报案!”。
她竟然忘了自己有一个孩子。
治安署顺着这个线索开始对有类似情况的报案人进行走访,发现竟然足有超过17起相同的案件。
这些报案人会在生活之中接触到孩子存在的痕迹后,或是经过他人提醒后,偶然想起自己有过一个孩子,可是这种想法却又会很快消散,忘记。
这些报案人虽然觉得心里不对劲,甚至绝大部分失踪者家属,都因此而难以入眠神经衰弱,但如果不是某种特殊的契机,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
报案归报案,但是孩子是什么时候丢了的,报案人们的记忆极其模糊,甚至有时候会反问去问询的治安员“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但是说出这句话之后又突然记起,崩溃大哭,但很快又会忘了为什么哭,无比折磨。
经过治安署找到的线索和交叉比对出来的人员名单,他们很快锁定了这个叫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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