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武二年十二月。
今年的陇右相当的冷,张郃的屋子里点了两盆炭火,却依旧觉得寒气入骨,刺骨的冷!
张郃虽然没有归降大汉,可仗着自己的便宜叔父是马谡的原因,在陇右的待遇也不算低!
一应过冬的物资一应俱全。
他为了不连累在魏国的妻儿,一直没有投降,可在马谡的计策之下,也在军校帮着带学生,如今却已经带出了两三批的军校生,而他在军校中的声望也仅在马谡之下!
只是最近他的心情却不太好!
马谡派去荆州查探的人回来了,他这才知道自己爱的人之所以死的这么早,却是自己的发妻下的手!
这却让他无法接受,他的印象中,自己的发妻也是大家闺秀,如何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
一想起自己爱的人死的时候的惨状,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回到魏国,手刃了那个贱人!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股寒风吹进了屋子,冷的愤怒中的张郃一个激灵!
他如同一头猛兽一样,抬头看去,待看见来人,这才放松了下来。
“老田,你怎么来了?”
来人却是瘸了一条腿,手里还提着一坛酒,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反手将门给关上,却一屁股坐在了张郃身边,笑着提了提手里的酒笑道。
“这不是怕你钻牛角尖吗?所以专门带了酒来看看你!”
张郃也笑了起来,伸手去拿那人的酒,一掌将酒坛的泥封给击掉,闻了闻,却是笑道:“还是你老田够意思,这个天还惦记着我!”
老田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两个土碗。
“用碗喝,我就带了这一坛子酒,你要是直接用坛子喝,那我喝啥?再说了,用碗喝卫……那个词叫啥来着?”
“卫生!”张郃却是笑呵呵的倒了两碗酒,递了一碗给老田:“你在军校的日子也不短了,连这个都记不住?”
老田接过酒,一饮而尽,喝完了之后还吧唧吧唧嘴。
“我在军校教的是骑兵,不像你,啥玩意都学!”
张郃笑了,也干了这碗酒,却是说道:“听说这一期的军校生也分出去了?”
老田点点头:“分出去了,一部分去了凉州,一份进了新兵营!”
“去凉州?”张郃有些奇怪:“咱们陇右的军校生,去凉州做甚?”
“哟,咱们陇右?”老田瞥了张郃一眼,笑着说道:“看来在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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