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气运,我只知道‘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厄运的背面不一定是幸运,更有可能是更大的厄运,恶性循环,一辈子在深渊里打转。
她虽然嘴硬,但心中早已感动无以复加,至于,待日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你要勇敢”,如何哭爹喊娘、指天骂地此时倒不必提。
“走吧!先回家!”
师玄璎一扬手,三人高高兴兴登上驴车,晃晃悠悠去往新宅。
东方管事很有点人脉,连夜便在天元城里弄了个宅子。他得知师玄璎有意拉庄期期入伙,还贴心的把宅子选在小南巷,说是与她家只有一墙之隔。
小南巷是一条极为狭窄的巷子,将将能容一辆马车进出,迎面再来个人都错不开身,两侧高墙夹着狭窄的道路,在夜里显得更加逼仄。
驴车只能停在巷口。
天元城住户门口石墩上都刻着与地契对应的编号。
巷子里头漆黑一片,江垂星从储物袋里扒拉出一只灯笼点上。
小巷里一共只有三户人家,有两个院门分别在两侧,不符合东方管事说的“一墙之隔”,明显就就是最尽头的那一户。
师玄璎见自家师侄还在挨个摸石墩,一把捂住东方振天刚刚张开的嘴,不忍看地闭上眼睛,提醒道:“去看看尽头那一户。”
江垂星提着灯笼走过去,拂去石桩上的雪,惊喜道:“真是这个!”
东方振天顿时觉得今天的她看起来一定很蠢,因为跟傻子争长短的必然也是个傻子。
江垂星浑然不觉,兀自伸手推了一下门。
只听轰隆一声,大门突然倒塌,积雪飞溅。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满心怀疑人生。
东方振天跳上石阶,往里头看了看:“哇,这也太破了噻!胖胖儿被人坑啦!”
买的太急,东方管事也来不及亲自把关,倒是不能怪他。
这个院子倒是不小,但看上去至少几十年没有人住了,从大门到屋子早已腐朽破败不堪,院内荒草深深,有半人高。
三人并肩站在门口,看风吹过,晃动干枯的荒草,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现在该怎么办?”江垂星问。
师玄璎抱着炉子未语,但是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隔壁院墙。
……
“唔?”庄期期坐起身,纱衣滑落,露出香肩,她却浑然未觉,只凝眉侧耳倾听。
身侧男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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