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站四周观看的只是极少数。
最中央的看台内,桃县曹县丞与临溪县黄县丞、刘主簿分坐两侧,身后十三个戴着面具的黑衣劲装女子站成一排,颇有几分杀气。
曹县丞与刘主簿早早投诚,此刻心中只有激动、新奇,黄县丞就难受了,他一开始对师玄璎可算不上友好,后面哽着一口气与她作对,一错再错,等到终于意识到实力悬殊,再想投诚之时却连师玄璎的人影都看不见了!
他手下的人纷纷倒向刘主簿。
他好歹比刘主簿官高一级,又在临溪县做老大这么久,却实在舍不下脸去奉承刘主簿!
舍不下脸的后果便是被架空,眼下顶着一个空名头如坐针毡。
本来今日见到师玄璎,黄县丞打算唾面自干,无论如何都要求得原谅,再向她投诚,可是一见到曹县丞和刘主簿如同左右护法似的站在两侧,他便干不出那低三下四的事。
师玄璎看出他的不安,却恍若未觉。
黄县丞此人畏强欺弱,心中条条框框又多,他不是不识时务,只是识时务的限定条件太多。
他轻视女子,看不上比自己官职低的人,因此不能在第一时间做出选择。
不过,此人自有他的可用之处,师玄璎现在缺人,倘若对方主动投诚,拾掇拾掇也不是不能用。
桃县的曹县丞、临溪县的黄县丞和刘主簿,三个人中,最有手段最懂变通的人其实是刘主簿。
师玄璎很清楚,刘主簿一开始示好是想要利用她,甚至想要控制她为傀儡,因为他打心底不觉得一个女人能搅出什么风浪,然而他很快意识到事实并非如此,便马上顺势改变了态度。
黄县丞在临溪县一手遮天,他一个毫无根基的后来者能够稳稳扎根,在对方眼皮底下攒出自己的势力,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只能说,黄县丞能压制他这些年,大约是因为他彼时处境实在没有什么可为之处。
师玄璎一眼扫过三人,在心里盘算一番,忽然觉得自己这一手牌也不算特别烂。
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写满字的黄色符纸,修长纤细的手指翻飞间折出一只纸鹤。
正当众人不明所以之时,只见她指尖一弹,纸鹤便被赋予灵光,竟然如活物般煽动翅膀从窗子飞了出去。
“开始吧!”她声音注入灵力,像是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众人第一次见到此等神异手段,惊奇的同时,心中越发恭敬,只有黄县丞在这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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