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选择站哪边,而在于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然而,有些人即便烧成了灰,灰里也写满了卑劣。
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讲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师玄璎问:“家眷这边怎么样,没出什么幺蛾子吧?”
“问题不大。”宴摧道。
这些人刚收到信件的时候都有些犹疑,尽管师玄璎带来的信和信物足以证明真实性,但这种要求他们三日之内收拾好细软举家逃亡之事,是个人都会犹豫。好在这些家眷一直都知晓肖家军的处境,大部分人经过短暂的挣扎之后便果断开始收拾东西。
剩下几家犹犹豫豫,宴摧便贴心催眠,奉上预警梦境,将一干人吓得冷汗淋漓直接从梦中惊醒,连夜开始打包家资。
这些家眷里面,其他人即便有官职也只是微末小官,自知护不住家人,根本没有其他选择,而其中有几个人不一样,他们即便与肖家军有关系,仍然能凭着自己的本事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
邵进便是其中之一。
次日傍晚,他一身风尘仆仆回到都城述职,刚从官署出来便被一人拦住。
“二爷,小人已经在此等候您两天了!”
邵进被唬了一跳,待定睛一看,见竟是将军府那边一个熟悉的管事,忙将人拽进马车里。
那管事刚要开口,邵进瞪了他一眼,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唇前。待马车行驶约莫两盏茶的时候,才开口问:“出了何事?”
管事压低声音道:“大夫人前日收到一封信,是将军托人送回来的,大夫人看完信后拿不定主意,想请您过去看看,谁知您竟不在!夫人便命小人在此守着,务必第一时间请您过去。”
“我知道了。”邵进闻言却并不惊讶,也没有立即命车夫绕道。
管事知晓他一向足智多谋,便也不问。
待马车驶入府内,邵进直接下车与管事一起从侧门出去,绕过后街,敲开了将军府一个偏僻角门。
“夫人!二爷来了!”丫鬟匆匆跑进后院。
邵夫人正在指挥几个贴身丫鬟收拾细软,闻言立即道:“添翠跟我走,你们快些收拾,我先去见见二老爷!”
她摸了摸藏在袖中的信件,领着添翠快步去了厅中。
“大嫂!”邵进见人进来,立即放下茶盏起身行礼。
邵夫人早已心急如焚,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掏出两封信和一方印信递到他面前:“你快看看,我们走是不走?”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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