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才才是,……”
“当然能在济郡和睢郡招收弟子也是一个渠道,但我觉得我们很难和九莲宗以及那些本地宗门竞争,一河之隔,又不是大赵本土,我们又几乎是被放逐到河北之地的,很难让济郡和睢郡的人才投向我们,所以不要抱太大希望。”
“我倒是觉得与其在济郡睢郡这些地方花心思,还不如利用我们现有弟子的人脉关系,继续在朗陵乃至弋郡挖掘人才,也许还能有意外之喜,尤其是义阳府。”
对陈淮生如此肯定的判断,王垚和徐天峰都有些吃惊,但仔细思考之后,又觉得的确如此。
义阳府也许会是一个好的突破。
紫金派不像白石门,它是南楚外来宗门,要想在义阳府落脚赢得认可,没有一二十年很难真正融入。
而之前从凌云宗转投重华派的这批弟子就能看得出来,这些人对凌云宗的软弱十分不满意,那么借助这些人以及如陈淮生这样本身就是义阳府籍弟子的影响力,是完全可以在义阳府那边挖掘一番的。
在九莲宗的会客室里呆了接近半个时辰,茶水送了两遍,但还没有见到正主儿。
王垚三人也都很沉得住气。
也许对于九莲宗来说,放逐河北的重华派意义都不大了,也许是九莲宗内部本身就麻烦缠身,大家都知道重华派日后的路不好走,但对于这个昔日的盟友,重华派却又不得不还要仰仗。
只是这份屈辱却让人很是难受。
陈淮生也是深刻体会到了这份寄人篱下的感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这种事儿都想做,但现在却还做不得。
孤悬河北,日后少不了还要和大赵道宫这边打交道,有九莲宗这个算是熟人的宗门在里边说得起话,总胜过无人问津。
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终于来了。
当先一人昂然而入,而后跟着三人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面一人只是随便一眼望来就让包括王垚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全身一震,整个气机似乎都被打乱了,需要调匀一下,才能正常呼吸。
紫府境仙卿,而且应该不止于蕴髓境了,比起掌门和首席他们两位又高了一位不止。
后续跟着三人中有一人是熟人,易初阳。
陈淮生只是一眼望去,就知道这位易仙师比起三年前亦有进境了。
三年前在蓼县见那一面,他还只是筑基三重,但是现在应该是跨越了重要的门槛,晋阶筑基四重,进入筑基中段了,难怪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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