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营地区域。
众人正在吃着晚食,却安静得连野外的虫鸣都听得见。
余虎四人被杜远大邀请一起用食。
自余虎去喊宓八月来用餐却独自回来,这里的气氛就异常怪异。
杜远大不动声色的模样和白日时的热情反差极大,余虎他们心里有数,没人去追问原因。
李氏神色不安的频频望向马车方向,被杜远大撞了一胳膊,收到他的警告后默默低头食不知味。
咚————!!!
忽的,地面猛震一下,连一些小碎石都来个小小的蹦迪。
余虎豁然站起来,看向宝车。
所有人放下手里的吃食,表情惊疑不定。
众目睽睽之下,轮子深陷地面三寸的宝车车门从里向外推开。
宓八月手牵着宓飞雪走出来,落地后面对十几双眼睛的瞩目。
“不好意思,来晚了。”她说。
杜远大反应最快,“不晚,不晚,给姑娘留着呢。嗯?怎不见闻公子?”他故作疑惑的问。
宓八月在班鹿殷切送上来的坐垫坐下,接过双胞胎少年递来的筷子,面前就是余虎搬来放着丰富晚食的小几。
抬头对杜远大说:“他身体不适,还在车上休息。”
“原来如此,可身体越是不好越要注意,不吃晚食怎么行,无论如何还是该用些,我早前就考虑到这点叫人准备了适合病患的清淡食物。”杜远大热心说。
宓八月微笑,“有心了,那你去喊他下来吧。”
杜远大看向护卫。
周边护卫个個避开他的目光。
入夜时分,谁敢去碰那吃人车?
杜远大朝宓八月讪笑,“我思来想去,姑娘所言也不无道理,患者还是多休息为主,等闻公子饿了自然会下来用食。”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杜远大望去,梳着油光水亮双辫子的少女讥削看他。
杜远大心中恼恨,脸上不显露分毫。
这顿晚食除了宓八月两人,其他人都吃得魂不守舍。
宓八月吃完放下筷子,对杜远大说:“这位老丈。”
杜远大连忙说:“鄙人姓杜。”
宓八月说:“杜老爷,我有一事想与你商量。”
杜远大说:“姑娘客气了,只管说就是,只要是我杜远大能做到的必不推辞。”
宓八月微笑,“我急着赶路不方便在这逗留,那辆宝车实在喜欢,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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