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喉音对宓八月说。
他们站的位置比较靠边,那些突然暴毙成血水的人都不在他们身边,也更清楚的看到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
燕艳望着跪倒地上的男子,正是之前和他们同路的一员,他身边的血水则是不久前还在抱怨自己新生包裹被偷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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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人都是身穿便服的新生。”
郝愠打了个抖,他今日没有换下昨日的院服,单纯是心事重重的一夜没睡,没有心情在意外在。
燕艳接着说:“后面尖叫都女子穿了院服,可她也死了。”
宓八月说:“也许是学堂雅地不应该大声喧哗。”
燕艳其实也有这种想法,不过她无法接受只是喊了一声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倒不是多同情死去的女子,而是为自己以后的生活担忧。
这处处凶险,她真的能安然度过,在渡厄书院扶摇直上吗。
宓八月说完就往前走。
燕艳立即问:“你去哪?”
宓八月:“找上学的课堂,时间不早了。”
燕艳打了个激灵,马上意会到“时间不早了”这个关键词。
她紧跟宓八月。
后来是回神后也紧随而来的郝愠。
宓八月没有问燕艳为什么跟着自己,她手里拿出善恶书,无所谓燕艳的偷瞄,翻开渡厄书院地图一页。
早之前她就发现外人能看见善恶书却看不见书页的内容,如索无常和左泗那样的灵师也如此。
果然,任由宓八月手指在书页上滑动,燕艳偷看的眼神逐渐流露出茫然失望的神采。
宓八月在善恶书里找到学院外门地图中的致知院,把致知院放大后,里面的格局分布果然也被详细画出来。
她边走边根据布局和名称分析新生学堂地点的最大可能性,路过一间间屋门她都没有推开去看。\./手\./机\./版\./无\./错\./首\./发~~
燕艳疑惑道:“不打开看看吗?”不看怎么知道是不是新生学堂。
宓八月说:“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
燕艳立马闭嘴。
有了刚入门的那场杀机,她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
咚——
忽的,一道钟声响起。
宓八月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上方。
这钟声来得突然也来得没有源头却轻易向四面八方扩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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