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全天下的人,我幽州的商人在全天下就必须横着走。”
糜方就羡慕得叹息一声:“这就是你幽州那些家族族长们,纷纷用性命来为你摇旗呐喊的原因,从此以后,将军您在幽州将是无人能撼动。”话没说完,转而不无担忧的说道:“但您是不是认为,这一次所付出的代价过于庞大?”
吕鹏就玩味的看着他:“我也知道我现在和孙权撕破脸是急了些,但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地步,我是绝对不会退缩的,当然,如果能有一个和平的办法是最好的了。”
糜方就长出了一口气:“既然将军有如此之心,在下不才,愿意代表玄德公在你和孙权之间奔走一番,做一个和事佬,将军以为如何?”
吕鹏就笑了,心中却腹诽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现在的刘备是谁?现在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守,在天下英雄人眼里,嘴上的恭敬就算是个屁,你在我们这两家强大的势力集团之间搞和事佬,你也配?你不过是想在这个乱局里捞一把,刷刷存在感。
但是脸这个东西,不是你自己想要就要的,必须是别人给的,你这次急匆匆的跳出来想捞好处,你的可有被打脸的准备。你准备好了吗?”
心中是这么想的,但嘴里却是另一套:“我和孙将军刚刚结义,香火还未散去,却为了一个外人,有了如此的龌龊,实在是犯不上啊,我正在为两家这样僵持着,感到心焦,先生来了,愿做这一趟和事佬,正是我求之不得,那么一切就都拜托先生了。”
被吕鹏这么心口不一的一说,糜方当时心中大喜,看来主公的想法是对的,如果这一次自己穿针引线成功,就会获得孙权的好感,更能获得吕鹏的巨大支持,这就是一口唾沫,解决了一切的问题。
对于不能解决?那有怎么样?每什么损失吗,也就是费一口唾沫,多喝一口水就齐活了不是。
于是糜方就冲着吕鹏拱手:“拜托说不上,我家主公和您本来就有莫逆之交,这是应当,还有就是从老谁家小谁那论,我和你还是亲戚,亲戚不出手,谁出手呢?我也不在这里久留,我现在就赶奔江东建邺,去找孙权说话。”
话锋一转:“不知道将军有什么条件?”这个必须问清楚,也摸摸吕鹏对孙权对甘宁,尤其是对待类似事件的底线。
吕鹏就神色肃然,语气坚定的道:“我的条件就是一个,将甘宁送给我。”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糜方就轻松的哈哈大笑:“这真是一个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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