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癫狂。”
“这么夸张吗?”我问。
“一点也不夸张,说实话,你知道为什么其余士族只敢在暗处观察着西旸镇的一切?不是士族们不想要鎏国秘物,是因为所有士族都知道,谁要是惦记这东西,哪个士族敢做这出头鸟,琅琊王氏必定会倾巢而出,去疯狂的报复这个出头鸟!”
谢年回我说。
我失笑了一声。
听他说的这么夸张,也不知道是真事,还是谢年想要让我知难而退所刻意这么说的。
但这话是吓不退我的,我本与琅琊王氏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恨,已经仇怨交死了,没什么可再害怕的。
接着,我靠在谢年身上,道:“先不说这些了,就算要退,也得等我身体好了,你先送我去治疗下身体。”
“好,先去我住的那边吧。”
谢年点了点头,搀扶着我,前往了他的住处。
我躺在他的床上,他用中医的手法来治疗我的骨折。
在治疗的间隙,我也没有闲着。
我想着的是,谢年晚上说的气机……
老黄真没有让我修过玄吗?
我所学的金篆玉函真跟修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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