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撕裂而去。
回想起过去的日子，两人似乎都变得年轻起来，忍不住抬了半天杠，这才说起正题。
但说是这么说，当所有人把目光转移到战云歌三人身上的时候，却都不约而同地无语了，因为这场血腥的始作俑者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紧张与忧虑。
“请讲！”赛尚阿感动不已，他知道姚莹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再给自己献一次策。
此时的欧阳富贵的确跟幽魂一样，既像是实体又像是幻影，飘在空中简直跟没有重量一样，最诡异的是，他还能将身体随意变形，即便扭曲到一个无比夸张的程度，都不会出现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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