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右地跟在禹乔与荀隐的身旁。
荀隐一开始还在试图挣脱,发现挣脱不了,禹乔也的确没有引错路来害他摔跤,便安静了,只是借用宽大的衣袖将两人交握的手遮住。
“两个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他轻蹙了眉。
禹乔说:“那一男一女拉拉扯扯,就很成体统喽?”
荀隐不语。
禹乔却能感觉到手中紧握的那只手又挣脱了一下。
不会是生气了吧?
管他呢,反正这小垃圾挣脱不开。
禹乔还继续发问:“我觉得你那两个小厮提着灯还挺亮的,还是看不清吗?”
荀隐没有说话。
禹乔晃了晃他们交握的手,他才开口:“灯虽亮,但太过刺眼,似灼灼烈日不可直接直视。”
禹乔懂了。
这是还有散光啊!
高度近视+夜盲症+散光,难怪一到晚上就变成瞎子。而且,室外风大,烛火摇曳,照明度也有所降低。
有禹乔亲手牵引,渐渐的,荀隐似乎也放下心来了,步伐也迈得大了些。
两人在夜风中行走,荀隐身上携带着?的血腥味也少了许多。
“扶风君是刚审完那三名刺客吗?”禹乔想趁机打听一下。
“嗯。”荀隐的嘴很紧。
禹乔偷偷撇嘴,像是无意识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那些刺客是谁派来的?我一向安分,得罪的人还蛮少的。是谁会想要害我的命呢?我死后,对谁有利呢?”
“哼。”
她听见了荀隐轻哼了一声,又添了几句:“大周最看我不顺眼的就好像是显王谢珩了。但也不排除,会是其他国家的人想要挑起卫人不满,造成卫地混乱。”
禹乔说完,还光明正大去看荀隐的表情,想要判断出是哪种可能。
“大周机密,不允相告。”
禹乔继续试探,眼神在荀隐脸上逡巡着:“显王?吴国?鲁国?还是北边的鞑靼?”
荀隐似笑非笑道:“灵王殿下知道臣刚刚是如何处理那三名刺客的吗?”
“啊?”
“炮烙,断指,又给他们下了腌臜药,在他们最受刺激之时,行了宫刑。”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小,禹乔看见左右两边提灯小厮的腿都晃了晃,连带着灯也晃动了。
荀隐用另一只手去遮眼。
他本以为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足以吓到这个被架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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