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我把你的大氅带来了。现在起了凉风,还是把大氅披着好。”
归子慕说着就要伸手去替禹乔披好大氅,却被禹乔挡住。
“没事,我现在还不冷。”刚刚云雨完,禹乔只觉得全身都是暖烘烘的。
对面的荀隐似笑非笑:“元崇?”
被拒绝的归子慕看到荀隐后更不爽了:“是啊,怎么了。我和灵王殿下玩得好,兄弟般的情谊,互叫表字也很正常啊!”
荀隐没说话,也没有去看归子慕,只是一直盯着对面的禹乔冷笑。
他冷嗤了声,喝完了杯子的热茶,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只是他离开的时候,步履还不算稳健。
荀隐走后,归子慕也莫名神清气爽了起来:“哎哎,元崇,寿宴还未结束呢!咱们回去继续吃吃喝喝,怎么了?”
禹乔点头应下了。
她觉得她现在迫切需要吃点什么来补充体力。
被谢珩带来的那些人早就在谢珩走后都纷纷回到了各自席位。
禹乔隔着灌木看着,那两个恶毒庶妹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但却找不到先前的粉衣丫鬟,只能暂时放下这事。
禹乔这边吃得开心,荀隐这边却是气势汹汹地回到了府中。
荀隐回府之时,荀灌恰好完成了手头上的事,出门呼吸了口气,就看见兄长满脸怒意地急匆匆回来,行走间身子晃动得厉害,口里还一直念叨着“荒唐荒唐”。
荀灌一脸茫然,兄长这是怎么了?
明明先前离开的时候,心情还好好的,还特意用了新制好的玉冠束发。怎么现在回来会气成这样?
眼尖的荀灌还发现,自家兄长头上的新玉冠似乎被磕坏了一角。
难道是左相罗柄华派人袭击了兄长?
荀灌很快否定了这个设想。都是在官场上混着的人,怎会如此儿戏呢。
可奇怪的是,第二天后,荀灌发现荀隐的面色好转了很多,只是老让底下人做糕点,还派人去门口蹲着,看看是否有其他人来了。
可这一天,无人拜访。
晚饭的时候,荀隐脸色比昨天还难看。
第三天白天,他又是这样翘首以盼。
然而,又是无人拜访。
荀灌看着不断往外冒冷气的荀隐,还是把自己的椅子拉远了点。
这几天,荀家上下都安静得宛如一摊死水。
直到第七天,禹乔突然提着一堆东西上门拜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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