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说是拿玉冠,却第一个拿起了禹乔送来的玉。
玉质细腻,温润莹透,握在手心里就能感受到暖意。
倒是花了点心思买的。
荀隐微勾了下唇。
还是躺在床榻上的禹乔打了个哈欠,浑身骨子酥透,懒懒道:“喜欢吗?”
“用我的钱给我买礼物?”听见禹乔叫他,玉冠都没有拿上,荀隐握着那枚暖玉走到了床榻边上。
禹乔只是歪头看着他笑:“那你喜欢吗?”
“尚可。”他握紧了那块暖玉。
“我也喜欢,”禹乔又凑过去碰了碰他的鼻尖,“因为它摸起来的触感让我想到了你。”
这一刻,荀隐成了帝京最厉害的变脸大师,脸“刷”地一下,又是通红一片。
手里还散发着温热的玉变成了刚刚抚过的肌肤。
刚刚解了渴的他突然又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
欣赏了一下红玉美人后,禹乔拉了拉他的手:“好了,不逗你了,快帮我衣服拿过来。”
让一个有眼疾的人伺候自己,这种一点也不善良的事也就只有她能做得出来。
“好。”荀隐将那块烫手的玉收好,眯着眼将散落一地的衣服都捡起来。
不巧的是,他们今天穿的是同色的衣袍。
衣服都堆叠在一起,有眼疾的荀隐分不清。他就想嗅嗅衣服上沾染的熏香,根据熏香来判断这衣服地主人。
穿好里衣的禹乔正好看见:“咦咦咦。”
荀隐听出了其中的调侃,耳朵赤红:“没有,不是你想得那样。”
“是的是的。”禹乔乖巧点头。
荀隐却更加羞躁了:“我只是想辨别一下哪件是你的衣服?”
“我懂我懂。”禹乔拿走了他手上的衣物,“其实,我人还在这,你要是实在想我的话,现在就可以抱。”
“我不是……我……”荀隐哪里看不出禹乔就是在故意逗他。
“那就是不想要抱了?”禹乔展开了双臂。
“……要。”
因为禹乔在旁捣乱,荀隐花了好大功夫才帮她穿上了衣袍,系好了衣带和腰带,又拿着发带替她扎了个马尾。
禹乔没想到他近视成这样,却能那么熟练地替她扎起了头发。
“以前逃亡之时,灌娘九岁。照顾她的奶娘为了护她而身亡,都是我替她扎的头发。第一次扎的时候,她看着湖面倒影的自己,还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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