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妾。所以,她不能娶妻啊!”
归子晟愈发头疼了,仲思这是在想什么,什么妻妻妾妾的。
只是还没有等归子晟出言训弟,归子慕伸颈探查,正好瞧见禹乔突然离席。
他打了个激灵,直觉不对,抛下一句“我去东圊了”,就偷偷跟着禹乔也离开了。
好啊,这才刚被定下王妃,就要与旁人私会。
归子慕愤气填膺,男人就该负起责任,怎么能用情不转、见异思迁呢?
归子慕决定一定要帮他的挚友远离女人。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下一刻他就亲眼看见禹乔和荀隐吻到了一块。
归子慕不是不知事的少年,他先前的狐朋狗友中就有整日眠花宿柳之人,还曾多次想引他入秦楼楚馆。只是归子慕不喜他们这副放荡的作派,都是嗤笑离席。
虽说如此,但也从他们口中听说过这些男女之事。
但怎么会有两个男子吻到了一处?
天底下居然有这种淫秽荒诞之事?
何等龌龊!何等下流!
归子慕面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强压住心中的酸涩与怨怼,躲在了旁边的灌木丛后。
禹乔与荀隐接颔为戏、亲嘴弄舌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看到最后眼睛莫名就有了湿意,又怨又恨地死死盯着前方亲密无间的俩人。
禹乔怎么能这样呢?
她怎么能又勾搭女人,又勾搭男人呢?
为什么看到她与其他人亲密,他会那样难受?
归子慕用袖口狠狠擦了擦眼睛。
不远处的禹乔终于拉着荀隐走了,他还狼狈地蹲在灌木丛后。
想要站起离开,却因为蹲得太久了,腿脚发麻,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脸还被埋在雪里。
面部被雪濡湿,又像是被火烧着了,热感在脸上肌肤里乱蹿。
归子慕终究还是掉出了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他的心里就是这般难受,恨不得在胸脯上开个口子,将手钻进去,抓住那颗作怪的心。
他呜呜地低泣着,像是被主人彻底抛弃在雪地里的小兽,找不到主人,也迷失了回家的方向。
——
寿宴已经进入了尾声,台上的谢晦、吴太后等人早已离席,台下也稀稀松松地走了几个。
殿内的炭火渐渐冷却,三足凤鸟衔环香炉里点着的暖香气息渐渐淡化,可改名成“吴媚”的柳烟抬眼看去,对面禹乔的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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