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喜欢番茄了)
【他的口腔里有一座教堂。她用牙齿将这颗鲜红的草莓碾碎,任由清甜的汁水染红矗立在教堂里的坚硬立柱,再用柔软的佘清理教堂上方的拱顶。】
【她在他的教堂里肆无忌惮地奔跑,试图在奔跑中试图发现他的憎恶与愧悔。】
……
【然而,他的教堂里没有忏悔室。】
……
在病态家族长大的长女沉浸于掠夺母亲遗产的快感之中,似乎想借助这个来向强势蛮横的母亲宣战。
玫瑰金边骨瓷上的草莓还有很多,但下一个草莓会用在何处呢?
被掌控的人不知道草莓接下来的用处,也正如掌控中的人不知道自以为的一见钟情都是深谋远虑后的成果。
禹乔听见了项褚急促的呼吸声。
他的教堂里流满了半凝固的草莓糖浆,微启的唇里传出唱诗班的低吟:“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化作了欲望幻想里的人物,引诱着禹乔也学那故事里的长女,对他展开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虐身强制爱情故事。
对此,禹乔呵呵冷笑。
再来个鬼啊!
但不得不不说,他的文字的确对她造成了一点影响。
她本来没有一丝这样的想法,可看着他现在这副模样,很难不想起他用文字曾经详细描绘过的场景。
房产证从她的怀里掉落下去,项褚的眼睛越发亮堂。
他们压在房产证和黑卡之上交换了一个昂贵的吻。
“宝宝……喜欢宝宝……”
禹乔听见他用梦幻般的语调在她的耳边轻呢,默默地举起了自己的手掌。
“啪——”
四十五岁的中年男beta刚把行李扛进了停留在顶层的私人飞艇中,一转身就看见那个顶着满头可爱发卡的男Omega的左脸上又多出了一个崭新的巴掌印,正好与右脸上的掌印形成呼应。
他有些不赞同地看向男Omega身旁那位戴着宽檐礼帽的女Omega。
Omega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怎么能这样直接打人脸呢?
要是被父母知道了,也不知道会有多心疼?
禹乔接过了项褚递来了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
在项褚灼热的目光中,她嘴角僵硬,但还是如了他的意,将擦完手的丝帕打在了项褚脸上。
眼见着他又要开始澎湃了,禹乔慌慌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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