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容雪重重点头,凝重的看着雪松图道:“这幅雪松图,并不是用单纯的墨画成,绘画它的墨里,掺杂了罂粟。”
“罂粟?那是什么东西?”将军夫人不解的蹙蹙眉。
“是一种毒,人服食后会慢慢上瘾,再也戒不掉它,随着毒素的日渐增加,人会越来越瘦,身体也会越来越虚弱,直至变成废人……”慕容雪一字一字的说着,缓缓走到雪松图前,拔下发髻里的红‘玉’石发簪,用发簪尖在雪松图上轻轻刮了刮,一小缕白‘色’的粉沫扑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将军夫人伸手接住一点粉沫,仔细捻了捻,一缕若有似无的气息自指腹上飘了出来,粉沫的确是‘药’沫,不是纸张沫。
将军夫人的面‘色’瞬间变的非常难看,明目张胆的害不到夫君,就用这种‘阴’谋诡计来害,真是‘阴’险狡诈,卑鄙无耻。
将军夫人伸手扯下雪松图,三两个撕了个稀巴烂,无数白‘色’粉沫自画里飘出,扑扑簌簌的四下散落,将军夫人的面‘色’更加难看了,竟然掺了这么多罂粟,是铁了心要置她夫君于死地。
甩手将碎纸丢进火盆里,烧的干干净净,再三确认没有一点儿残留了,将军夫人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抬头看向慕容雪:“雪儿,你舅舅并没有服食罂粟毒,只是在有它的房间里坐的久了些,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慕容雪摇头:“罂粟到了这幅画上后,就都在向外散发有毒气息,舅舅在书房里坐那么久,天天都在吸入罂粟毒,只怕早已中毒颇深……”
沈岳还不到四十岁,正是‘精’力充沛的壮年时期,可他因寻找阿篱而生的疲惫,竟然休息了一天一夜都没恢复过来,他之后每次出现在人前时,也都是面‘色’疲惫,神‘色’憔悴,分明就是被罂粟毒害,中毒颇深了……
平时,他天天来书房吸罂粟毒,身体,面‘色’都趋于正常,别人看不出他的异样,可寻找阿篱的那几天,他没来书房,没吸到罂粟毒,身体就出现了问题……
慕容雪想到的事情,将军夫人也想到了,她心中仅存的那一丝侥幸消失无踪,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究竟是谁想害夫君?”
自然是沈岳的仇家,或是看他不顺眼的人!但这个覆盖面太大,一时半会儿的查不出多少眉目:“当务之急是找到舅舅,帮他戒毒!”慕容雪一字一顿,目光凝重。
“戒毒?”将军夫人微微皱起眉头,显然是不明白慕容雪的具体意思。
慕容雪轻轻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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