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熟悉的面孔,摇头说道:“所以我中的毒,也是你下的吧?”
祁丞脸皮抽搐了一下,喃喃道:“毒虽不是我下的,但我却知道是谁下的。”
他看了看石锦依。
“难怪。”严守阳惨然道:“原来留在这件衣服上的香味,就是毒。可笑的是我明明已经察觉,可就因为是我最信任的人才没有在意,说起来也是我自作自受。”
祁丞身躯一震。
他缓缓地脱下身上那件貂裘,将他扔在了地上。
“老祁,你我相处数十年,我实在想不到你背叛的我理由。”严守阳看着祁丞,说道:“我了解你,你绝对不会是魔教的人。”
祁丞脸色苍白,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回答。
那葛大海却插口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严守阳这偌大的家业,没理由永远只由你严家所有。祁丞背叛你的理由,应该和我是一样的。”
严守阳脸皮一颤,他对祁丞道:“老祁,是这样吗?”
祁丞犹豫着,最后眼里阴狠之色一闪,他语气也不由生硬了起来,说道:“老爷,我跟了你几十年,实在不想到死也只是你家里的一条看门狗。”
严守阳闻言怔住了,良久后,他才惨然大笑道:“我明白了。”
然后他转头看着不远处地上的严峰,脸庞英俊的年轻人死不瞑目,脸上犹自带着让人心碎的惊诧。
严守阳看着石锦依,目中含着怨恨,冷声道: “就算你是魔教中人,为了报复潜伏于严家,你们要对付我我没话说,但峰儿对你一向疼爱有加形影不离,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为何也能对他如此狠毒?”
石锦依却并不答话,她径直走向院中,在那顶轿子前单腿跪下,右手按在左边心房上,恭谨地垂头说道:“六色圣徒石凰,三年前奉命潜入严家谋划布局,今日任务已成,石凰幸不辱命,前来拜见教主,向教主复命。”
她说完后,将头低得更低了。
“石凰,你做得很好。”轿内你女人淡然道:“从今天起,你就可以恢复圣传六色圣徒的身份了。”
“石凰拜谢教主。”石锦依似乎颇为激动,她朝轿子深深一躬,然后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退后几步后才立在了旁边。
轿子里忽然传来一阵掌声。
掌声清脆,还有节奏,似是为这场密谋已久的血腥大戏作出最后的赞赏。
“严守阳,这一场好戏,你觉得精彩吗?”
掌声之中,轿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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