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剑.怎么就这样喝酒.自己的身体也能这么作践吗.”
他低头一抹嘴.笑得灿烂:“沒事儿.原來在军营.常常这样.”
我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额头的曲线滑下.悬在高耸的眉骨处.就要坠落.赶紧掏出怀中的帕子.伸过手轻轻帮他把额头的汗都擦去:“汗都要流到眼睛里了.你也不知道擦擦.”
“嘿嘿.这不是你帮我擦了吗.”
我无奈地摇头:“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的这样赖皮.”
十四爷故作深沉.想了想说:“哎呀.这事儿说起來.要说到十几年前啊.那年.我随皇阿玛去草原.皇阿玛让我和一个小丫头赛马.可那丫头竟然中间耍了我.就这么赢了去.我从此以后啊.就学会了.原來人还可以这样赖皮呢.”
我啐了他一口:“呸.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怎么还记着呢.你倒是也不害臊.这么大人了.还把小时候的事儿拿出來说.那时候我才多大.我才十几岁.”
十四爷拍拍我的头:“哈哈哈.你现在啊.也像个十几岁的丫头.”
我拍开他的手:“现在都快要变成当年那年龄前后掉个个儿了.还丫头呢.你府里像我这么大岁数的福晋.早就生丫头了吧.”
十四爷点了点头.却突然又止住了笑意.皱眉问我:“你和四哥.怎么还沒要个孩子.”
我皱了皱眉:“四哥登基才几天啊.哪儿有那么快.更何况.这宫里天天椒房专宠的可不是我.是那年妃娘娘.”
这话说得到底有些酸.十四爷捏捏我的鼻子:“你还知道吃醋呢.不容易啊.我还当你什么时候儿都云淡风轻的呢.”
“呸.我怎么云淡风轻了.”
十四爷见我真的有些恼了.笑着摇摇头:“行行行.我不说你了.”然后他话锋一转.又问我:“说真的.那年妃沒欺负你吧.”
我翻了个白眼儿:“我不欺负她就不错了.她还能把我欺负了.你倒也真沒小瞧了她.就她那沒脑子的样儿.我都懒得看她.可是偏偏有年羹尧.四哥还非得宠着她.真是让我生气.”
十四爷看看我.嗤笑道:“哎呦呦.瞧这小醋坛子.幸好当年皇阿玛说要把你许给我.我沒答应.不然我这府里.还不得被你拿醋都给阉了啊.”
“皇阿玛.要把我许给你.什么时候儿的事儿.”我只听到这一个重点.赶紧问他.
他皱眉想了想:“哎呀.是四十九年的时候.还是五十四年的时候.我也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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