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吧。到底都怪我,沒能早点儿收拾年羹尧,这才害了他的性命。”
“四哥,你别自责……”
“玉儿,你等着,我会让年羹尧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好,我等着……”
年羹尧,你杀我戴铎,害我九爷,难道还以为自己能躲过我的报复吗?你等着吧,等着吧,一切都已经开始,一切也都已经要落幕……
第二天一早,我正坐在西暖阁喝茶看书,尽量想让自己的心平静一些,小顺子突然跑了进來,着急忙慌的样子:“公主!公主!”
我皱了眉:“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稳重?”
小顺子跪地请罪:“公主,请饶恕奴才这一回吧。实在是有喜事儿急着告诉您呢!”
“什么事儿至于让你这么着急?”
“邬先生回來了!刚进宫门!”
我赶紧站起來,瞪着眼问他:“你说什么?谁回來了?”
“邬先生!邬思道邬先生回來了!”
“真的?到哪儿了?”
“正往养心殿來呢!”
我着急地喊着:“兰玥?兰玥!”
兰玥跑过來:“格格,怎么了?”
“赶紧的,我们去接邬先生!”兰玥扶着我,我冲着小顺子说:“快在前面带路啊!”
“嗻!”
邬先生的回來,一下子让我这乱糟糟的心仿佛是吃了颗定心丸似的静了下來。我顾不得想那些别的,只顾着欢喜地赶着去迎他。
那么多年过去,邬先生在我的心里,成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长辈,可以开开玩笑,说说心里话,我需要的时候,他会开导我、安慰我,会给我我需要的支持和鼓励,他就像是我的大哥哥,或者是……一个父亲……
我从來不曾穿着这花盆底儿跑得这么快过,我最烦穿着这鞋,大部分的时候,我穿缎子的软鞋或者各种材质的马靴。唯独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我才会穿着花盆底,穿着这个,我就沒法儿跑,沒法儿焦急地在地上团团转。
可是今天不一样,就算穿着这用东陵玉做跟的花盆底,我仍然跑得很快。
兰玥和小顺子在一旁大喘着气劝慰我:“格格,您倒是慢一点儿啊!”
“慢什么慢,快点儿!我要去找邬先生!”
“格格,您慢点儿,您别摔着啊!”兰玥喊着,我却根本不理会。
只一直往前跑着,直到看见了前面那辆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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