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消停的过个年,过完年以后再说这个事儿。
可是回来的路上,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不能这么干。
老二家的,那就是个猴!
等过完年,她准保一屁两谎,能把这事儿给圆过去。
到那时候,你让老大一家子怎么办?
两个儿子,总得一碗水端平。不能苦活累活都让大房干了,二房得了清闲,反而还要吞家里的钱。
张氏刚要张嘴说话,就被杜河浦狠狠的拉了一下,“娘,这事儿您说了算,我们没意见!”
张氏瞪他一眼,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
“我看你媳妇不这样想吧!”李氏轻声的哼了哼,“有话就说,又没有人堵着你的嘴。”
杜河浦狠狠的掐了张氏一下,意思是让她闭嘴。
做错了事儿还敢吆五喝六的,就没见过比她还嚣的。
张氏被掐疼了,倒抽了一口凉气,换作平常,她早就一巴掌扇过去,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厉害了。可是如今,她犯了错,在婆婆眼里已经是千错万错,要是再打她儿子,只怕就真要被休了。
张氏不傻,反而有点小聪明,所以虽然很想动手,但是还是忍住了。
“娘,我知道偷偷藏钱是我不对!可是我这钱,我也没乱花,不都贴补你孙子了吗?那书院就是个大窟窿,十一是咱家的希望,您可不能不让他读书啊!”
杜玉娘没动,张氏惯会油嘴滑舌,一番言辞下来,老实人根本招架不住,很快就会被她同化。
张氏身上最大的优点就是能言善辩,这一点,在杜安兴的身上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家里没供十一读书吗?”李氏伸手在炕上拍了两拍,“十一上学堂的束脩,吃穿嚼用,包括给先生过三节两寿的钱,不都是家里出的?”
张氏不以为然,“那怎么一样?您以为读书的花销,光是束脩和吃穿嚼用啊?那读书人讲究的是啥?脸面。还有……哦,叫以文会友!十一不得交点朋友,跟同窗之间联系一下感情吗?”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张氏一个人在据理力争的说着什么。
“您说,十一的同窗都是有头有脸人家的少爷,十一以后要跟他们打交道,总不能太过寒酸吧!”
提起这个,张氏很是得意,她儿子有本事,不像大房家的那两个。
“哼!”
一声挑衅似的轻哼,从杜玉娘的嘴里跳了出来。
张氏听到这个声音,像是被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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