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刘氏一个人拿着砍柴的斧子,去劈贺家的大门,那时贺家老小都住在县衙后宅,刘氏劈的是贺家的祖宅,后来……
杜玉娘不敢再想,连忙抬起头,劝阻刘氏。
“娘,有理不在声高!二婶满嘴喷粪,咱们总不能跟她一样吃屎吧?”
刘氏呆住了,这是她女儿?
玉娘不是一向……
怎么会说这么粗鄙的话呢!
李氏也呆住了,她从没见过玉娘这个样子。
张氏听了,顿时蹦了起来,用手指着杜玉娘,道:“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你还敢说你这不是忤逆长辈?”杜玉娘,你这次是死定了,老娘一定要你不能翻身。
张氏双目赤红,一副恨不能扑到杜玉娘身上,吃她肉,喝她血的模样。
杜玉娘特别平静,朗声道:“若论忤逆,谁能比得过二婶!杜家还没分家呢,你私吞中公银钱,补贴给你儿子,谁家的媳妇敢做这种事!”
张氏听了气得直哆嗦,杜河浦像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被侄女几句话臊得抬不起头来了。
杜玉娘的目光转而落在杜安兴的身上,笑道:“堂哥说是不是?”
杜安兴端着姿态,一副清高模样,却道:“子不言母之过!”
这是明明白白的把张氏卖了。
不过,他接着话锋一转,又道:“同样也没有晚辈指责长辈的道理。”
角落里的杜小叶默默的握着拳,心想大哥好样的。杜玉娘,你一个丫头片子,还想跟我大哥斗?他可是读书人!
杜玉娘默默的转过身子,看着气定神闲的杜安兴,笑道:“也是!既是如此,那我就说说同辈人吧!说说,堂兄你!”
“我?我有什么可说的!”杜安兴很是气愤,脸色不太好!
当今世上,谁不敬仰读书人?
他在清风书院读书,这可是让很多人羡慕的事情!
别人提起他,只有羡慕,佩服。
杜玉娘是李氏的心尖子,同样杜安兴也是张氏的心尖子。
她说了张氏几句实话,张氏尚且不能忍。更何况是说杜安兴了。
“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家十一?十一从小到大最懂事,他是读书人,学的是儒道,孝道。不像你,不孝的贱蹄子。”这话就说得十分难听了。
杜玉娘不怒,前世,她听过比这难听十辈的话。
真正伤人心的,从来都不是这些粗鄙之言。
她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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