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的父亲,是太平县的县令,而高氏是青河知府的侄女!
这样一来,钱生锦背后的人就不是贺元庚,没有了贺元庚的授意,钱生锦凭什么要把杜安兴放在眼里?凭什么要帮着他对付杜家?
所以那些小混混的话十分可疑,他们到底是不是钱家的人,还有待考证。
李氏为了这件事,茶饭不思,嘴里全是泡。之前田氏生了两个胖小子,她升极当了曾祖母,心中全是大喜的情绪;后来杜玉娘怀疑铺子被砸这件事与杜安兴与关,李氏又气又急,居然吐了血。
李氏这一病,家里就更乱了。
杜河清去秦氏医馆请了大夫,来的人是蒋寒星。
蒋寒星自小学习医术,成就虽然比不过他师傅,但是像李氏这种小病还是难不倒他的。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情绪太不稳定了,加上内火太盛,喜怒相冲,一下子就病倒了。血吐出来也就没事了,我开一剂药,去火养血,老太太吃两副就没事了!”
杜家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多谢,我们现在就跟您回去抓药!”
杜家人对秦大夫和他的徒弟都很信任,杜安康起身送蒋寒星,顺便跟他回去去抓药,不想杜玉娘也站起身来,道:“大哥,你等我一下,我也去。”
刘氏有些担心。
杜玉娘摆了摆手,“我很快就回来了!”
就这样,杜安康兄妹跟着蒋寒星一起出了铺子,往秦氏医馆走。
“杜姑娘是有什么事要问吗?”蒋寒星早就发现了,杜玉娘似乎是在衡量什么事情。
“嗯。”街上人影稀疏,天气很冷,行人行色匆匆,将手揣在袖子里低头赶路。
杜玉娘迈着稳稳的步子,走在街上,她身形消瘦,可是脊背挺拔,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骄傲的少年!
蒋寒星的嘴角不由得动了动,“杜姑娘有话不防正说。”他有预感,杜玉娘要问的事情,肯定跟杜家老太太的病没什么关系。
“蒋大哥,我这样称呼你,没有问题吧!”
蒋寒星点了点头,同时又道:“有什么事你直说便是。”
杜安康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说什么。这两个人的默契是什么时候培养起来的,他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啊!
“前几天,我们铺子被人砸了!”杜玉娘一张嘴,就把家里的事情说了。
杜安康想说什么,嘴唇动了两动,最终沉默了下来。
“有这回事?”蒋寒星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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