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这个事儿也没闹大,所以很多问题都不了了之了。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田氏可以肯定,依着她娘那个撒泼的性子,自己要是再跟她杠下去,她准保得在这儿闹,而且是大闹。
田氏尽量让自己的心情保持平稳,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来看我婆婆的,还是来参加满月酒的。”
袁氏眼珠一转,就道:“都有,都有,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了,我去看看你婆婆,正好也看看孩子。”
田氏就冷笑一声,“那你也好意思空着手来?”
袁氏是真恼了,从打她进了这个门,招娣这丫头就没给过她好脸色,自己再怎么着,也是她娘吧?拉长个脸子给谁看。
“好意思,我咋不好意思?我们穷啊!不像有些人啊,从穷窝里爬出来了,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转眼就忘了自己姓啥。”袁氏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用眼睛剜田氏,就差指名道姓的说田氏不孝了。
论撒泼耍横,田氏哪里是她老娘的对手啊!
就在田氏满面通红,不知所措的时候,杜玉娘赶了过来。
“哟,我还当是谁呢!”杜玉娘一见田氏的样子,就知道指定是袁氏说了什么,让她难堪了。
田氏平时是最软和不过的一个人,她对杜家上下都是抱着一颗感恩的心,别人对她好,她只会千百倍的还回去,从来不会计较小事。
但是对于自己娘家的事,田氏却总像全神戒备的刺猬一样,把自己全身上下的刺都竖起来,随时准备着发动进攻。
她这么做,是因为田家人伤她太深。她一次一次被欺骗,一次一次被利用,被逼到了不反击就无法生还的地步。纵使田氏伤心难过,悲痛欲绝,可是她的亲爹亲娘永远看不见,只一味的要求她为了家里付出,为了几个弟弟付出。
现在的田氏终于学会了反击,但依然被‘孝’这个字紧紧的捆住,无法真正的摆脱。
袁氏和田老汉就像一对蚂蟥似的,想要永无止境的榨取田氏的价值,哪怕她嫁人了,也依旧不敢放过她。
杜玉娘见到袁氏和田老汉的那一刹那想了很多,更多的,则是心疼田氏。
杜玉娘站在田氏场边,打量着袁氏和田老汉,露出一个笑容来,“是您二位啊!”这话说得,要多疏离就有多疏离,换了旁人上门,杜玉娘早就一口一个婶子,大娘的叫了。
“哟,玉娘啊!啧啧,这才多久没见,你瞧瞧,真是越来越水灵了。”袁氏看到杜玉娘的时候,眼睛不由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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