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砍树的时候,队里能不能借我们点利索的工具。”
“小事,这个我可以直接给你们批了。”
李多鱼依稀记得。
生产大队是1984年才宣布解散的,而担担岛由于走货的缘故,在国家还没宣布前,就已经解散得差不多了。
毕竟农民跟城镇居民不一样,是没有粮票、肉票这些食品票的。
平常日子想吃什么就得自己去种。想吃肉就得想办法自己去养,而担担岛根本就不适合种稻米。
要嘴馋想吃白米饭的话,就得挑着地瓜和鱼干去镇上卖,或者找那些倒卖粮票的人换。
其实,就算担担岛的渔业生产队捕到很多鱼,但在那个用票的年代下,大家也过的并不是很好。
而走货这几年,大家手里不单有钱,还有各种粮票和肉票,自然就没人愿意留在队里干活了,一个个都脱队单干。
可以这样说。
现在担担岛的生产大队处在名存实亡的阶段,用最通俗的话来讲,就是他们手里是还有权利,但没人鸟他们了。
见这两兄弟和好如初,陈慧英又给他们倒了杯酒:“你们兄弟别光顾着谈事情,也跟你们爹喝两杯。”
兄弟俩,听了后,赶紧敬了老爹一杯酒,紧接着,三个人就划起了酒拳来。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
“你输了,喝。”
连喝了好几口的老李,瞪着眼睛:“谁跟你哥俩,我是你爹。”
李多鱼咧嘴笑道:
“那下次就喊,爹儿好啊,三星照......”
“算了,听着别扭,还是哥俩好。”
“哈哈哈......”
他们在划酒拳时,小胖墩则在专心干海鲜,吃完两只梭子蟹后,他吃起了笔架,将那层外壳撕开后,露出又白又嫩的肉。
咬一口,吸溜一下。
又香又嫩又甜。
“叔,这玩意真好吃,就是肉太少了。”
李多鱼摸了摸他的头:“肉多了,你吃多了,就不觉得它好吃了。”
小胖墩小脑袋想了很久:“好像也是,以前我挺喜欢吃地瓜的,现在看到地瓜就怕。”
周晓英生怕害喜,每样东西都是只吃一些,吃了一碗鱼丸后,剩下的海鲜每样只吃一些,也不敢吃太撑。
见他们家这么热闹。
左邻右舍的胡大爷和王婆看到后,全都一脸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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