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锤子,李多鱼最大的倚仗,从头到尾就不是那个阿贵好不好,而是他家亲戚,他那几个堂哥,每个站出来都能削我们。”
“还有他那个小舅,是我们岛上第一个大学生,还让他跟领导合影上了报,阿贵那个老婆都闹成那样,他连钱都没罚,要说他没后台的话,鬼才相信。”
想起李多鱼家的那群亲戚后,赵二牛也觉得头疼,好像那里面,没一个是他能惹的。
就连最怂的李耀国,都管着大队的钱袋子,很多批条都得他签字才行。
赵二牛神色复杂看着李多鱼,明明就是个街溜子,却娶了个中专生老婆,还那么的漂亮。
说不嫉妒,那肯定是假的。
赵二牛有次梦到李多鱼出海被淹死,直接给笑醒了。
而这时,赵二牛看李多鱼和陈文超在那不停拉扯着鱼绳,顿时幸灾乐祸起来。
“哥,他们好像挂底了。”
赵大海瞥了他们一眼,冷道:“在那种地方放延绳钓,不挂底才怪,像他这样多搞几次,说不定连这些钓鱼的绳子都得亏掉。”
“菜鸟就是菜鸟。”
李多鱼拉扯着鱼绳,也是一脸便秘的表情。
冷静期都过了。
可海底这条大货,就没打算出来和解的样子,还是死死卡在洞里面。
土狗陈文超见搞不上来,当场脱掉了衣服:“鱼哥,要不我顺着鱼绳下去捅它几刀,看它出不出来。”
见陈文超这么莽。
李多鱼皱眉道:“要是下面的是条大油锥,你还敢不敢下去。”
听鱼哥说,有可能是油锥后。
陈文超当场秒怂,如果真是几十斤的大油锥,但是想想都能让人头皮发麻。
那么大的油锥,一口下去可不是掉一两块肉那么简单。
而见海上的天气越来越差,风浪越来越大,陈文超着急道:
“鱼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多鱼思考了番,觉得只能使用最后一个办法了,要还是不行,那就只能割线了。
李多鱼用另外一条鱼绳,挂了一条半死不活的海鲈鱼上去,随后顺着绳子把它放到石斑鱼的洞口。
用路亚的手法,不停抽动着海鲈鱼,让海鲈鱼在水里,看起来好像很活跃的样子。
李多鱼就是想通过大石斑鱼的领地意识,不停逗弄这条石斑鱼,把它给惹生气。
李多鱼抖了大概十来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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