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来就好了。
这是他第一次带头出来作案,以前都是跟着村老大干的,他就负责打杂。
最早,他们专门搞走私的那批人,反正都是犯法的。
哪怕把那帮人给搞了。
他们也不敢吱声。
要是上船后,碰到敢反抗的,就全部绑起来,直接沉到海里去。
由于干这一行,来钱特别的快,有时候,碰到好点的渔船,他们就会把人做掉。
把渔船开到其它地方,重新把渔船上漆上色,就变成自己的,然后再低价卖给其它省的人。
可随着队伍越来越大,再加上前两年“组织”打击走货。
“海上肥羊”少了,钱分的自然就少了,于是他就跳出来,找了些亲戚和朋友单干。
而这些人里面,很多都是第一次作案的,他们手里压根就没有命案,他们自然不怕海狗。
可他不一样啊。
他是货真价实的海匪,是最早跟着村老大干这行的,不单“被迫”捅过人,还炸过船。
别人死刑不死刑,他不知道。
可他要是被抓了。
关到死,那都算是仁慈的。
所以他必须要跑掉,只要把船开到陆地那边,没被海狗在海上逮住的话。
就算他赢了。
哪怕知道那个叫陈亮的知道他名字,有个屁用,老子去外面躲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再说你们也没啥证据。
不过,朱富贵还是有点怂,毕竟这年头抓人可不需要什么证据啊。
当初他们村干的事,就稀里糊涂“嫁祸”给了南日镇那帮搞走货的。
他们村老大高兴到连搞了好几天酒局,请他们这些兄弟吃饭,喝多了以后,还骂那帮人是饭桶。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
朱富贵所在的这艘舢板船的发动机,猛地震动了几下,发出了“哐哐哐”的声音。
直接不工作了。
紧张到额头冒汗的朱富贵先拉了下泄压阀,重新摇了几下柴油机,可柴油机完全摇不起来。
暴跳如雷的他,咬着牙使命摇了起来,结果柴油机反转,反打了回来,不单打到了他的手。
柴油机的摇把也“噗通”了声,掉进了海里面去。
“草啊!”
见钥匙掉海里面去,满头是汗的朱富贵赶紧对着另外一艘舢板船喊道:“老四,我们船钥匙掉海里了,你们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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