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际关系也是超级复杂,捡肥皂、拉帮结派、孤立的事情,时有发生。
而一些特别不听话的,就更容易发生海难,“不小心”掉进海里面,良心点的船长,可能会把尸体放在冷库里,一起拉回去。
黑心的,就直接说偷渡走了。
且钓鱿船又脏又乱又差,碰到大浪天的话,能把人五脏六腑都摇出来,按他的话来讲,那就是坐牢都比去钓鱿船工作要好上十倍。
而他们在钓鱿鱼时,三叔则把水桶里已经喷完墨汁的鱿鱼倒在了筛鱼器上面,用海水将鱿鱼冲洗干净。
一开始,李政发觉得用手线钓鱿鱼,哪怕行的通,鱼获数量也不会很多才对。
可没想才两个小时,就搞了上千条的鱿鱼,有些大号的鱿鱼,一条就有一斤,最小的,四条加起来也有一斤。
大大小小综合起来,这两个小时钓到的鱿鱼有三百斤这样。
李政发简单算了一笔账,如果按照码头那边的收购价来算,这个等级的钓鱿(钓起来的鱿鱼)收购价是三毛。
也就是说,两个小时就赚到九张大团结。
李政发看了眼腕表,现在才晚上九点,要是通宵钓的话,钓到明天早上七点。
至少可以再搞五次九张大团结,一趟就可以把这个月的负债给抵消了。
李政发喊道:“别偷懒啊,接着搞,咱们再连续搞几天,这个月大家就有分红了。”
陈亮黑着脸。
“不是要回去了,怎么还搞啊。”
“现在咱们找到钓鱿鱼的方式了,还回个屁啊。”
陈亮瞬间崩溃,眼泪都快流下来,因为这次是他出海最久的一趟,他有种直觉,这次至少要两个月,才有可能回家。
而一些老渔民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强度,觉得挺正常的。
二叔公喊道:“船老大,这附近的鱿鱼好像都被我们给钓光了,没货了,可以换地方了。”
“可以,那我们换个地方继续钓。”
李多鱼看着眼前这一整排的钓鱿鱼的船员,像这种钓鱿鱼的模式,就是钓鱿船的初始形态。
瞥了眼,脸上写满兴奋的三叔,李多鱼微微皱眉,不知道为啥,他有种直觉。
要是任由三叔发展下去的话,说不定真会变成远洋钓鱿船的船老大。
“唉。”
李多鱼叹息了声,船老大的尽头,并不是鱼获的多少,而是能压榨多少船员的油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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