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店里吃饭,还经常拿我的火钳,蹲在那里烫头发。”
“靠,有这么夸张吗,我怎么忘记了,你该不会故意编出来贬低我的形象吧。”
“也就两三年前的事情,你说有没有呢?”
李多鱼思考了会,这事他确实忘记这事了,不过还真有可能,当年还真没有什么烫头发的药剂。
他那个爆炸头还是镇上一位时髦的老奶奶学的,先把火钳烧红,然后放在水里滋一下,差不多烫的时候,再拿去卷头发。
“老陈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太宽没意义的,是时候,学会放手了。”
老陈哼道:“我要是放手的话,女儿早就被你们这样的街溜子拐跑了。”
“老陈,你这个有色眼光不行啊,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县里的先进工作者,村主任,还经常上报纸的。”
老陈皱眉打量着李多鱼:“感觉跟以前没区别啊。”
“当然有区别了,以前我没钱,现在有钱啊。”
“有钱的话,点个菜怎么还那么抠门,连龙虾和石斑鱼都不舍得点。”
“你没听说过吗,越是有钱的,就是越是抠门。”
李多鱼他们点的菜,确实不贵,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什么青椒炒鱿鱼,红烧带鱼,辣炒钉螺……
大鱼大肉吃多了会腻,只有家常菜才是细水长流。
一群人吃完午饭后,刘厂长还想叫他们去厂里面泡茶休息。
李多鱼婉拒了。
“不用了,刘厂长,我先回岛上,等会把剩下的丁香鱼运过来。”
“那麻烦你了,那我们下午见。”
李多鱼、陈文超和张德发坐在青口码头的石阶上,三个人嘴里都叼着用来剔牙的细小竹枝。
这个年代牙签还没有普及,小炒店里,可不会给你备这种东西。
吃完饭后,真卡牙的时候,一般都是用手直接抠,实在弄不下来的话,就去找根竹扫把,折一小段上面的细竹枝,用来捅刚刚好。
由于是农历十四,潮水落差很大,差不多,下午一点这样,潮水退到了最低位置。
以往在这个时候,青口码头也是没法停船的,可自打陈书记和刘厂长牵头做了码头深水化后,哪怕是天文大潮,渔船照样也可以停靠。
码头深水化,再加上一家水产品加工厂,现如今的青口码头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不少外地的渔船会选择来这里卖鱼。
随着渔船的增多,原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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