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他张嘴笑时,李多鱼却发现他门牙少了一颗。
“你门牙跑哪里去了?”
“先前摔的时候,就已经快掉了,然后刚才哭的时候,不小心就给吞进去了。”
李多鱼无奈笑了笑。
小胖墩苦着脸,小声说道:“叔,你别跟我爹讲,要是让他知道,我门牙也摔断了,他肯定会打死我的。”
李多鱼笑了笑,突然来了句:“你已经玩一周多了,也差不多该收收心了,你小姑马上回来了,寒假她哪里都不去,就辅导一个人写作业。”
听到这话后,小胖墩如遭雷击,感觉还不如让他爹打死算了,甚至恨不得再摔一跤,最好是右手受伤到没法写作业的那种。
李多鱼这两天也非常忙,去榕城买完东西后,还得去县城里去买高低床、各种柜子和新椅子,还有棉被、床单,也全都得全部换新的。
对李多鱼来说,搬个新家比收海带要累多了,芝麻大小的事情一大堆,还要各种拜拜。
乔迁的吉时就跟上梁一样,对他们岛民来说,必须要在涨潮的时候搬,最好搬到新家时,刚好是潮水的最高点。
廿四晚,十点半。
潮水已经涨一半了。
随着鞭炮声响起,乔迁仪式正式开始,李多鱼挑着一箩筐大米,上面贴着红纸。
而米并不是挑的越多越好,最重要的是稳,在前往新家的过程中,不能摔倒也不能洒出来,这样寓意钱财不外流。
阿爹则挑着水,同样也是不能洒出来,挑水可是技术活,幸好阿爹以前经常挑生蚝,那个肩膀稳得很。
水花姐挑着发糕,晓英拎着扫帚和畚箕,小图图被阿娘抱在手里。
队伍的最前面,两个男孩提着竹编的红灯笼,而走在第二个位置则是小舅陈冬青。
他抱着是一副带玻璃的,插上电会亮的山水画挂钟,这年头还没有电子版,里面镶嵌了个大大的时钟。
李多鱼看着老土了,可对村民来说,这玩意老有面子了,且这东西,大伯、三叔他们想送都不能送。
必须要舅舅送,因为在他们这里有个习俗,那就是亲家舅最大,所以送礼时,也得送最贵重的东西。
小舅虽然不愿意,但也只能掏钱乖乖买,谁叫他们这边,就只有他一个舅,想跑都跑不掉。
大哥则抱着用红绳绑着的竹竿,这个寓意着节节高。
二哥则挑着神篮,里面全都是拜拜用的东西,小胖墩则拎着竹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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