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还是活的,还挺大只的,全都给埋土里去了,真的是浪费啊,做成虾干卖出去多好啊,别的虾农都是这样干的。”
“这个我是支持多鱼的。”另一位老人说道:“你没看到去年多鱼埋那些鳗鱼,也是一板车一板车的埋,我觉得多鱼这个孩子,以前虽然皮了点,但三观正的很。”
“没错,三观确实很正。”老赵点了点头:“你说养殖这一行,到底是好做,还是不好做啊。”
被嫌弃的王大炮说道:“养海带怕台风、鳗鱼有鳗鱼病,生蚝怕那种红色海水,养虾又有虾瘟,没那么容易啊。”
听王大炮这么一讲,大家也发现养殖这条路似乎真的没有捕鱼来的轻松。
现在大家赚到钱后,慢慢换上了铁船,大点的船,还可以装无线电,哪怕遇到危险也能请求救援了。
“还是先看看吧,要是多鱼要能熬过这一次,我就让我那几个儿子也跟着他一起搞养殖。”
老人的记忆走的相对比较慢,一位叫大家都叫老孙的大爷,忍不住说道:
“你说这个李多鱼,这几年是不是变化太大了,我总感觉有点反应不过来。”
“老孙你不说,我也觉得很别扭,总感觉像是换了个人,对了,你们有谁还记得多鱼以前的样子吗?”
老赵哼道:“当然记得,他拿着一张外国佬照片让剃头师用火钳给他烫头发时,我还在旁边看了好一会。”
“才三年的时间,你说一个人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呢,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王大炮忍不住自嘲了声:“别说三年,两年的时间,变化就很大了,两年前,我还是村支书,手都还还不会抖呢?”
几个老人嫌弃道:“你这是报应,还是多做点好事吧。”
有个老人说道:“不过大炮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好的,就是越活越糊涂。”
李多鱼这段时间都住在养虾厂,虽然虾瘟不是人力能阻止的,却可以通过精养做到减少损失。
而跟李多鱼相处久了,雷友山他们自然也摸清楚了李多鱼的斤两。
特别专业的问题,李多鱼还真就不是很懂,可他又很奇怪,就是特别会搞养殖。
半个月前,他们几个人全都一致建议李多鱼赶紧把池塘里的对虾全都出货了。
毕竟这个虾瘟是可以不停传染的,甚至换水也没用,因为外面的水源都有问题。
虾瘟发生后,他们也对周边海域的野生对虾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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