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顶天立地的伟丈夫,小侄有幸来到逻些城,这第一站就来拜望您了——」
拜年的话说出去,谁都爱听,更何况李敖霆还假借着一代「天可汗」之口。
「哈哈,‘天可汗实在是过誉了,攀个亲戚来讲,本城主还能称他老人家一声‘族伯呢。」
「可惜啊,年轻的时候,只知道好勇斗狠、战场厮杀,实在应该到长安城去走走看看,没能见到‘天可汗一面,也一直是鄙人的遗憾啊。」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花花轿子众人抬嘛。
「姑丈,小侄这次前来,其实是为了三年前父皇离奇消失一事,不知姑丈有何教我?」
客套的话说的差不多了,李敖霆就直奔主题道。
他又不是真的来逻些城游山玩水的,更不是来走亲访友的,之所以来见松赞干布,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老爹和大哥吗?
「贤侄啊,此事说
来话长,鄙人也曾经向长安去了公函,同时也给‘天可汗写了一份家书。」
当着李敖霆和太平公主的面,松赞干布也没有任何的隐瞒,就把三年前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诉说了一遍。
当然了,松赞干布是说的很仔细,架不住这两个孩子很多巫族的秘辛并不了解啊。
他们又不是「见多识广」的李治,哪里能明白那么多上古时期的事情,只是听到是自家老爹主动和文成公主离去的,他们做儿女的又能说些什么呢?
「姑丈,可否让我们也到您所说的地宫中去看一眼?」
既然来了,总要尽可能多了解一番,李敖霆自己并没有不相信,或者找松赞干布麻烦的意思,他又不是鲁托罗那个莽汉。
「完全没有问题,不过,结果恐怕会让二位失望的,裴帅、鲁魔将等都来看过好几次了,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虽然嘴上这样说,松赞干布还是起身在前边带路,一如三年前带着唐皇李治一般。
路还是那条路,墙也还是那堵墙。
别说李敖霆的「破妄金瞳」并没有练到家,就算是他练到了李治那样的水准,时移世易,再也打不开这扇门了。
「此处的确有父皇和大哥来过的痕迹,他们当时的气息是平静的,我甚至闻到了父皇血液的味道。」
听到李敖霆这样说,松赞干布惊呆了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大唐二皇子。
李敖霆也没有做任何的解释,来回溜达了两趟,发现真的找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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