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撞击,王粒围分兵包围山下,因为是夜里,所以士兵们都悄悄行走,准备偷袭,李坤彭拿起两把大斧子,准备带领所有军队奔左路进攻,李坤彭的手下将领害怕被包围,欲制止,谁知李坤彭被刚刚的计策胜利冲昏了头脑,想要尽快完成任务,冲上山顶,正遇见王粒围的军队。
“你这家伙胆敢侵犯我靠山国边界,你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李坤彭说罢,举起两把大斧头就冲向王粒围,王粒围拔出剑,硬生生的挡住了斧头的砍击,又一个回旋斩,直接将李坤彭的脸砍出一道横疤,再用剑一挑,李坤彭当场落地,并且哭着投降。这时陈衰的军队也到了,两军将李坤彭带回大营,决定明天审问。
直至午夜,王粒围刚刚清点完士兵人数,准备睡觉,这时小将来报告:“报告将军,陈衰乘一匹白马往营地外跑,莫非是叛变不成?”。
“那家伙可能是溜达去了,甭理他。”王粒围困的上下眼皮打架,可没那闲时间搭理,卧倒在床上,翻身就睡了。
第二天,王粒围坐在正位,李坤彭跪在地上,“本将有一事不解,为何你能提前预料到我们在城中埋伏下?莫非你有预测之功能?”王粒围疑惑的问道。
“这…是你们陈衰告诉我的,我们国王说如果这场战争胜利了,许诺他一个大将军职位,可比在你们那里当小将强百倍。”李坤彭唯唯诺诺的说。
“他妈的!”王粒围气得直用手一敲桌子,一壶酒都被震的掉在地上摔碎了,“我主韩进可曾亏待与他?这个狼心狗肺的人,我今日非把他杀了不可!”
“来人,把陈衰押过来!”
士兵们急忙报: “报告将军,昨天夜里陈将军乘一匹白马逃走了”
“你们这帮饭桶!为什么不拦下来?”王粒围气的直用手捶桌子,桌子被锤的碎裂。
“昨日请示您,可是你说…”还没等士兵说完,王粒围气的拿起剑袋撇过去,那小兵匆忙一躲。打在了墙上。
“你这个饭桶!给老子滚出去!”王粒围气的紧咬牙关,瞪圆了眼珠子。
那小兵像败家犬一样跑出去,留下王粒围直生闷气,之后拔营回国。
说那陈衰,昨日就知一定会败露此事,就早都准备好了一切,经过一夜的狂奔,终于来到了向阳国地界,陈衰跳下马,累的和马一样直喘大气,他牵着马在城里走,额头上的汗珠子雨点般落下,他走到一个饭店门口,将马牵好,便进去寻个位置坐下。
“小二,过来!”陈衰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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