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娄宁的脸和手都冻的开裂出血,可他却丝毫没有吭一声,因为他知道,一个主将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军队的军心,他不想因为他,而使得军心不稳定。他只能用那冻僵了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脸上的伤口。
“冻上点了······”娄宁呼着白气,微笑着说。而另一只手牵着缰绳,仿佛粘上了一样。不一会儿娄宁回头一看,一个士兵光着脚,头盔也不知落在了哪里,脚上全是鲜血,艰难的移动着。
娄宁不忍心看下去,扯开了仿佛冻在了缰绳上的手,跳下马,示意停下行军。正当众人疑惑的时候,娄宁做了一件令众人震惊的事——身为主将的他,竟然将头盔与皮靴全部给了那个瑟瑟发抖、光着脚的无名士兵穿。士兵连忙下跪:“我一个普通士兵,岂敢弄脏了将军的皮靴与头盔?”
“什么士兵将军的,都是一样的父母皮肉,竟然你们父母把你们托付给我,就都是我的孩子,看到了孩子受苦,你们父母都会心痛,我怎能忍心呢……”娄宁执意要将皮靴与头盔给他,还亲自的为他穿上了靴子,带上头盔。
“可是,我穿上了皮靴,将军你呢?”士兵担心地说道。
“我?我有一双草鞋在身上,至于头盔我就不带了,很沉。”娄宁从衣袋里取出一双草鞋,绑在了自己脚上:“你看,是不是挺合脚的?‘草鞋将军’应该很少见吧!”娄宁仰天哈哈大笑,回身上马。众士兵们虽然身体是冷的,但是有“草鞋将军”在微笑着,他们的心便是暖暖的。不知不觉,“草鞋将军”这个亲切的称号很快流传开来。
正当这支队伍兴致高昂地行军时,突然从四面八方飞来无数只箭,众人被打的猝不及防,没来得及逃脱,死伤惨重。娄宁拔剑挡开一支支迅猛的飞蝗,但就在一刹那,一直流矢突然身中了娄宁的右肩,娄宁痛的大喊一声,翻身落马。
他用尽浑身解数翻过身, 咬着牙拔出了那只箭,箭头处流淌着着红红的热血。“哈哈哈,没想到又能有一蠢货被我乞败于此山口!”娄宁抬眼一看,这人银甲裹身,面如木桩,贼眉鼠眼。娄宁忍痛大吼:“来者何人?”
“小北王石任!”这一声如同雷鸣爆发般的吼声回荡在山谷中,在场的人无不心惊胆战。娄宁更是一哆嗦,口流鲜血地瘫在地上。“石任……没想到……没想到今日竟然中了你的计……”
“可别哄我了,正常人都该明白山口小道易有埋伏,可偏有你这个蠢货上钩!”石任傲气地解释道:“是不是难以理解我为何快速来到了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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