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纳兰的大帐内
“真是欺人太甚!”大长老们气愤地抽动着胡子,拍着手怒斥:“布格这家伙竟然把功劳全部都抢了过去,安哥您在战场上可是毫无存在感啊!”
“这群混蛋临时改变计划,说好的由后军收场,结果风头全被他们抢去了!”
纳兰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听大长老的怒斥着布格,因为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但是这场战争中他没有出任何风头是真的。
一个大长老满脸通红地站起身来,装腔作势地吼道:“布格那个混蛋在哪?我要亲手……”
“我在这阿!”布格毫无预料地跑进大帐,吓得一众大长老直抽冷气。“敢问大长老,要亲手把我怎么样呢?”
“不不……这……副盟主不要多心,我等要亲手将这串珍珠送给你……”那个口放狂言的大长老,此时此刻只能颤颤巍巍地将他脖子上的那串珍珠献出。
布格淡淡笑了一声,随即拒绝了他,并将他们赶出大帐。纳兰见状刚要起身离开,便被布格一把拽回。
“我说安达,我的好安达,我终于有后人了!”
“还有什么事吗?”
“我的哥哥来了,就是那个闻名整个草原的布卢!”
“那个很有名的诗人是你的哥哥吗?”
“是啊!”
纳兰始终适当的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布格并没有在意,转身便走开了。
布格刚走出纳兰的大帐,就见清梦乘着一辆马车向他奔来,在其身后的,还有他熟悉的那个人——海什维尔·布卢。
布卢远远看到了站在大帐前的布格,激动地挥着手,布格兴奋地朝着马车跑去。布卢纵身跳下马车,给了布格一个亲切地拥抱。
“四弟,这么多年我终于见到你了!”布卢开口说着,不知不觉间眼角便滴落眼泪。
布格望着布卢那满是灰尘的脸:面容受削,满脸伤疤;头发就像用泥做成的,胡子上沾满污渍,衣服则是用麻条捆起来的;鬼才知道海什维尔·布卢在这逃难的日子里是怎么活过来的。
布格见到亲哥哥那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哭出声来,再看着自己身上穿着鲜艳的草原贵族长袍,羞愧不已,他将身上的长袍脱下,轻轻披在了布卢的身上。
“傻瓜,如此感人的场景,为什么要哭?”布卢轻轻拭去布格脸上的泪水,然后向清梦深深鞠了一躬:“多谢足下照顾我弟弟这么久。”
“哪有哪有……”清梦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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