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那悬浮的心也就落了地,借着月光他回答道:“爹,你的头刚好到大梁,嘻嘻。”
韩瞎子哈哈大笑,走下椅子,意味深长地问道:“进儿,你说爹要是离开了,你会不会想爹啊?”
小韩进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你是个男子汉,爹不在的时候要保护好娘,知道吗?”
小韩进不知所措地问:“爹,那你要去哪儿啊?”
韩瞎子默默地笑着,而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爹要去一个幸福的地方啊,到了那儿,爹的眼睛就能看见,就可以带着进儿一起玩啦。
想爹的时候就看着这把小刀吧,有它在身边就像爹在保护你们一样,若是有人敢欺负娘,就用这把刀保护她。”
小韩进天真地认为,父亲真的找到了好地方,他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呢?”
“等到进儿长大的那天,爹就自然回来了。”
小韩进嘻嘻地笑了,跑出房门回头喊道:“爹,一定要回来啊!”
韩瞎子嘴唇哆嗦着,那失神的眼球里,滑落出一滴滴热泪,缓缓站上椅子,将绳子搭在大梁之上,记了个严严实实的死结……
次日,韩夫人煮好了饭,可他的官人今天却罕见的起晚了,大概是昨天吵了一架还在生气吧。
“进儿,把你爹叫来吃饭,欠了债也不能饿着不是!”韩夫人端着菜盘说到。
小韩进刚睡醒,揉揉双眼,推开屋门:“爹,怎么还不起……”那一瞬间,他突然被眼前这一幕吓到坐在了地上,映入他眼帘的,是吊死在大梁上的父亲。
“怎么了?”韩夫人听到尖叫,急急忙忙跑过来,当他看到这一惨状时,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双手不听使唤地哆嗦着。她不相信,那么要强的一个男人,会寻短见!
小韩进哭喊着,抱住韩瞎子僵硬的大腿:“爹!!!”
韩夫人慌忙将尸体拿下来,跪在一旁哭道:“官人呐!你怎么就这样狠心啊!”
随后,母子二人将韩瞎子下葬,最伤心的当属小韩进,尤其是看到那把沉香木二胡时,耳边总不自觉响起那萧瑟悲凉之声。
刘员外收了他们家的所有田地和房屋,但是出于“可怜”,让这母子依旧住在这,不过要交高额的房租;韩夫人还要去给员外打长工,那沉香木二胡自然也到了他手里。
这时光一晃,两年便过去了,韩进长到了七岁。
刘府上,韩夫人跪趴在厨房细细地擦拭着地板,两年来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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