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亩地,一年的收成要分出一半给地主,要是丰年还勉强能活,一到了荒年,全家都要挨饿……”
“到现在,家中只有一老父亲尚在人世,其余兄弟饿死的饿死,出走的都沓无音讯。从小到大,只有在大人这里当贴身护卫才能吃饱饭。”
清梦继续问道:“你们三人又是怎么遇见的呢?”
赵红炎将他们三人从相遇到冒险,从辣嫂子一直讲到草原,仿佛对那段时光很是怀念。
“陈衰那小子鬼精鬼精,像个猴子一样,没想到还能当谋士,属我和妹子混的最差,本来想当将军来着……”赵红炎说到这里,憨厚地笑了起来。
清梦望着那空锅,对那鸡汤依旧流连忘返:“明天,再叫她为我做一锅吧,蛮香的。”
次日夜
赵红炎手持利剑在寝宫外,比起清梦,他更想喝那锅鸡汤,已经吩咐过要做的更好喝,而大人病体缠身,剩下的就全是他赵红炎的,可真是太聪明啦!——赵红炎如此幻想道。
夜色沉沉,冷风吹袭而过,倦意上身,他打了个哈欠,轻轻倚在墙上,瞑目而立。忽见一女子模样的人走来,连忙抬起头,下意识地跑过去。
“妹子!鸡汤熬好了吗?”赵红炎未待看清便上去询问,直直扯住那人的手不肯撒开:“那锅鸡汤呢?”
那人挠挠头发,莫名其妙的说道:“先生大抵是认错人了吧,济滔怎么会熬鸡汤?”
赵红炎恍然大悟,这分明是军师大人!吓得连忙松开手,退到一旁行礼:“我的妈呀!还以为军师是姚秋妹子呢!深夜不去休息,来大人这干嘛?”
于济滔收起折扇,笑着说道:“在下不过是担心郑公身体,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反郑同盟来势汹汹,不可置之不理呀!”
于济滔甩开折扇,轻轻地走了进去,只有赵红炎站在一旁傻傻地盯着他,小声嘟囔着:“军师大人如此美貌,竟让我错认为女子,羡慕啊……”
“郑公近来身体可好?”于济滔满面笑容,轻步上前,拱手作揖。
清梦惊讶地望着他:“军师何以至此?我不过是偶染小疾,岂敢劳烦军师到此。”
“郑公说的哪里话,济滔年幼,事大人如事兄长,兄患病,弟安能置之不理?”于济滔笑着回答。
清梦邀其同床而坐,于济滔先是推辞了一阵,后实在难以推脱,只好从其言,轻轻坐在了床沿。
“近日军中可有何大事?”
于济滔不慌不忙地答:“娄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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